她是说给温晏听的，眼睛却看着零。在温晏没有回复的时间内，她脸上的微表情颇多，身上产生了一股神仙的威压。
在场四人之中，只有温晏能够感受到月姝身上的这股威压，她出口，首先是对零说的。
“零？别这样盯着女孩子。”见对方转移视线看向她，继续说到，“我已经讲过，你不可能忘记。”
零听完一顿，呆呆的偏了偏头，眉眼之间似乎有些许委屈，但他好像不太会使用表情，因此那“委屈”很快就消失了。
直到最后，少年再看了看月姝开口道，心中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能够理所应当说自己漂亮的话。
而且，竟还让温晏“责骂”了他……好像有种不开心的感觉，因为胸口有点堵。
头脑里的想法来得快，去得也快。他闷闷开了口，声音还有些沙哑，语气依旧僵硬。
“对不起，温晏。我只是觉得，她是个坏东西。还有，她不漂亮，温晏才是最好看的。”
他这话一出，温晏沉默了，月姝震惊且疑惑的“啊”了一声。旁边的老者，也就是月姝的经纪人陆进，听完更是没忍住“噗”得笑出声来。
由于咖啡店里本就安静，除了悠扬悦耳的背景纯音乐，便没有其他杂音。
因此，他这一声笑就较为明显。
很快收回脸上的笑容，对着旁边的人用唇语小声说了抱歉。见他们礼貌回复没有多说什么，他也就放心了。
真不是他失态！
可没办法，简直太搞笑了！有一说一，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见过如此实诚的孩子。
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轻咳一声，陆进重新将目光看向三人，等着他们接下来的动作。
“温瑟瑟，他是什么意思？”
温晏不自在捏了捏放于桌下的手指，面上一本正经回复，“没其他意思，可能是对你的夸赞。”
在月姝再一次开口之前，温晏用精神力与她进行了交流。
【他是在我路上遇见的，情况很特殊。他可能察觉到了你的真实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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