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你，想做佩蓉还是做那只狐狸？”李仁问。
“那如果你是王生，你觉得哪个好？”我没回答，转过头来问李仁的看法。
“你还记得初中时，有同学嘲笑我是’村长家的傻儿子’么？”李仁更是提到更遥远的故事了，却跳过了我问的问题。
我想了想，回答。“不记得了。”
李仁说，“那时你说’当村长家的傻儿子有什么不好？除了李仁，你们谁家的爸爸是村长？’”
“我有说过吗？”我并不记得了。
“有啊。我一直记着。也是从那时候起，我也觉得我爸是村长是一件很好的事了。以前同村的小朋友并不太喜欢和我一块玩，他们都觉得我爸是村长，很少真正像普通玩伴那样。”李仁回忆着小时候的经历。
我说，“那时我很羡慕你有个村长的爸爸呢。如果我说过，大概率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嫉妒你。”
李仁说，“无论是出于怎样的想法，你能为我说话，我就觉得你很好。”
一首歌快结束了。李仁问，“你还想听啥？”他顺手把mp4递给我，让我自己翻。
“你不一定非要放我喜欢听的，也可以放你喜欢听的歌。”我准备递给他。
“那你随便看着放就好。”李仁仍旧坚持让我来选。
翻着机器里的歌名，一看就是些大学生都会独自听很多遍的歌。
我选了《曹操》、《大城小爱》、《擦肩而过》、《未到伤心处》……耳机里传出中学时代就已经让我喜欢的声音了。只不过那时，好像电子设备比当前贵太多。大概也是大学以后，接触了更多信息之后，反而更喜欢之前的心头好一样。
我们继续聊着。
“你初中时好像都没跟我说过话。”我回忆着有关我们的中学时代。
“你的精力大概都关注着易仁，所以看不见我呗。”李仁玩笑着说。“我好像也确实没有跟你说过什么话。”
“哪有！”我反驳。我可不是那种一门心思在男人身上的。
李仁略带着酸酸的语气说，“那除了易仁以外，你关注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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