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对这些视而不见。
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冷着脸直接走到窗口上，“去往帝都。”
“需要预约的。”
懒洋洋地低着头玩手机的妖头都没抬。
便直接讲道。
姜堰神色凉了凉，他伸手便把身份证给扔到了那妖的眼前，正好盖上她的手机屏幕。
“你是不是......”那人叫嚣着。
蓦地，就看到了姜堰的脸。
“原来是......是姜......姜大人，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我......我这就为您办理。”
她的爪子都在颤抖着，肢体更是僵硬。
“好了，大人。您请。”
这人直接九十度躬身站在他们的面前。
沈南初没有讲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某个心虚的家伙。
低头不语。
*
车上的氛围很平静。
甚至有些寂静，完全不像一对情侣开的车。
姜堰余光轻轻地瞄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初初，顿了顿，他有些惊惶，“我真不是故意要隐瞒你的。”
“哦?是吗？”沈南初紧盯地车外裸露的地皮。
就是不忘他那个方向看。
姜堰更紧张了，他喉结滚动了下，侧着头低声道：“我只是国家的特聘人员。在妖管局占了一份名额罢了。”
沈南初这才转身。
“真的。当时妖管局初建，根本没妖去。最后国家跟东西南北中各方的大妖商议，必须每个地方都要派出几人，在东北，我的妖力最强，就被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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