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嘛？”
林清潭问道。
“收集数据用的，本身没有任何增幅作用。况且不给那个女孩子压力不是。到时候就说小韩是训练用机甲，哈哈哈哈。小韩你适应一下，等会有一个弱你两个次位的女孩子来训练，麻烦你给人家练练手，你可要好好地装作机甲不要露馅哦。”
“哦。”
韩月阴有些莫名其妙。
“我过去叫人，你和你师傅说说话。”
说罢石海天转身出门，留下一人一铠甲互相对视，师徒二人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面罩不能取下来么，师傅？”
听到师傅一词林清潭心中不免触动。
“不舒服吗？”
“不，想让师傅再正面看看脸，因为……要分别了嘛。”
林清潭有流泪的冲动，走过来拍了拍韩月阴的脸，隔着面罩竟然说不出话来。
他陷入回忆中，以前下山时那个白眉老头坐在道观里背对着他们师兄弟，催着他们快点走，自己却说什么都不肯转过身再看他们一眼。现在他也明白了许多，他的师傅兴许是舍不得他们，害怕会掉眼泪吧。
“晚梦请师卜吉凶，松韵听烦也问川。临别之际无法安睡请教师傅卜卦一算前路凶险与否，松树听得都烦了也向忘川流水询问答案。这是写在苍山洱芈道观诗碑最顶上的一句诗。”
“路还很长，就不要浪费时间在道别上了。勉励也好，教诲也罢，大道理不在只言片语中，在心里。愿你不被名誉污秽束缚，衣摆打湿泥泞也走得坦坦荡荡。”
韩月阴点头，双拳紧握心中丝毫平静不下来。就在氛围感伤之际时，门开了，啊不对，门已经不翼而飞了。训练室走进四个人，林清潭身子挡住韩月阴看向来者。
“怎么都过来了？”林
“杜琳绮就是我说的另一个小家伙啊，诶，你徒弟呢？”夏
“对啊，林，你徒弟呢？”杨
“……（我不道啊）”林
“不是说了吗，刚刚不小心受伤去木兰希那边处理伤口了。现在用我带来的机甲代替训练。”石
“是吗？不会啊，我记得没伤到他啊。”夏
此时林清潭身子让开，一台蓝色人形机甲静静站立，看上去就不好惹。而当夏夜荷看到韩月阴伪装的机甲出现，瞬间嗤笑起来。
“真有你的啊，石海天。有意思有意思。”
然后她又转头看向杜琳绮说道：
“琳绮，打爆这台机甲！”
“好！”
杜琳绮斗志满满，夏夜荷忍不住要笑出来，心想也不知道现在小韩是什么表情，一定很有趣，哈哈哈哈。
韩月阴现在是什么表情呢，就好像感冒严重时杨依端上来一桌蛋制品，炒蛋嘛。
石海天和林清潭对视一眼，韩月阴和杜琳绮这两个小家伙不会认识吧……
“荷，怎么感觉你年轻了许多啊，是和老朋友叙旧了，心态变好了？”
石海天岔开话题道。
“我本来就年轻好吧，都是军队里太压抑了，还好能碰到关雨欣这么可爱的妹妹，让我又有了少女的感觉。”
“还少女，老女人装嫩，不知……”
林清潭话还没说完，夏夜荷已经提刀冲过来了，面带微笑，笑里藏刀，语气骇人。
“再说一遍？”
“好了好了，训练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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