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呢？
简舅舅用力眨了下眼。
行驶的白色跑车内，庄择今的手机震动起来，“嗡嗡——”
按下蓝牙通话键，
林洛城的声音传出，“怎么回事？”
庄择今看了眼旁边化身鹌鹑的小女人，“人太多，她不喜欢。”
几分钟后，林洛城的电话再次打进来。
“人走了。”
二十几分钟后，白色的西贝尔开回林家大门外。
林洛城和林母站在门口。
红色绣金线的地毯从门内铺展至门外，不知是否男人故意，停车的位置，推开副驾驶的门正对红毯的起点。
天依然浓黑，雪花漫漫，林烟站在车门外，庄择今在她旁边，她平静地对对面的林母和洛城说：“我想告诉你们——”
“林软歆是妓女，最低贱的，一次只需要一百五十块，几十也行，服务对象是小县城里胸无大志，绝大多数人到中年一事无成，只会在家里对老婆孩子逞能的无能男人。”
“我是林软歆养大的，我市侩、虚伪、爱说谎，陷害过人，用刀捅破过别人的肚子，放过火，砸破别人的头，和人拼酒，总之一地缺点，如果你们认了我，也许有一天也会被我欺骗、伤害、抛弃。”
她看着林洛城，“过去半年你认识的林烟，是虚无的，我伪装出的，虚假的林烟。”
“孤儿林烟从来不存在，只有妓女养大的林烟。”
“我不好，很不好，而且我还有病，可能会伤人，伤自己，歇斯底里，无理取闹，大喊大叫，发狂发疯，所有不好的情况都可能发生。”
“这样，你们还要认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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