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和小丑不是一伙的？”
面罩下的布鲁斯，声音听不出情绪。
“当然不是，小丑的目的是制造混乱，而我的目的是帮他扩大混乱的同时，从而帮你们制造将犯罪团伙一网打尽的机会！”
“这可不是一个正常人能想出的好方法，而且我也不会相信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神秘人。”
“抱歉，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克鲁尔·格瑞斯。至于身份嘛，你们可以把我当做一位法师。
对于哈维先生刚才说的话，我并不认同。
你认为我的方法不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可我却看到了你所谓的正常人，却没能让哥谭变得更好。
对我来说，方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克鲁尔的话，让布鲁斯重新审视起对面的这个神秘法师。
或许他说的有道理，方法有时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说完，克鲁尔离开。
留下了面面相觑的三人。
“你怎么看？”
对于蝙蝠侠的提问，戈登警长想了想说道。
“或许我们可以选择相信他说的话，而且我们原本也要面对五天后的事情，只不过听了他的话之后，我们的侧重点需要微微调整。”
“那就这么办吧！”
哈维和布鲁斯想了想，同意了戈登警长的看法。
......
小丑离开克鲁尔之后，来到了哥谭市的黑帮聚集地。
五天后以哥谭银行作为赌注的消息，早已经在黑帮私下里传开，没有人不相信小丑会成为最终的赢家。
这也是为何小丑一个招呼之后，绝大多数穷凶极恶的黑帮头子，就聚集到一起的原因。
因为他们从小丑的话中闻到了浓郁的金钱味道。
为了金钱，这些家伙什么都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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