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其实我倒是挺好奇你嘴里那句‘不好的下场’，到底是什么样的。”
“你知道以前的我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吗？”
小丑有些神经质的歪着脑袋凑到瑞秋的面前。
“对我来说，那过去的每一天，都是最最糟糕的日子，我已经想象不出来还有什么样的下场，会比那些日子更加令人绝望！”
“我现在很好，非常的好！我要让这个城市变得更加‘有趣’，只不过得从那只蝙蝠开始！”
小丑说完，将瑞秋的嘴牢牢地堵了起来。
等到将周围都布置好之后，小丑将一只造型奇特的马甲穿戴在了身上。
马甲里面是一种用他血液里提取出来的毒素，这是哈莉·奎因按照小丑的要求，帮小丑做的。
他知道这种毒素感染力极强，并且目前没有任何已知的手段能够治愈，这也是克鲁尔亲口告诉他的。
“你们很守时！”
小丑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然后朝着戈登警长、双面人哈维以及蝙蝠侠三人笑着说道。
“放了她，我们之间还有的谈！”
布鲁斯认真的盯着眼前的小丑，他从阿福那里已经弄清了周围并没有什么炸弹之类的埋伏。
上一任小丑用炸弹炸伤了哈维的事，让布鲁斯铭记在心。
“她就在那里，你随时可以救走她！”
就在小丑和蝙蝠侠对话的时候，戈登警长已经走到瑞秋的身边，将她从柱子上救了下来。
“你没事吧？”
“我还好，他并没有主动伤害我。”
哈维看到瑞秋安然无恙，放下心来的同时，不免又感到一股深深地怒气上涌。
他原本应该有着一个让人羡慕的人生，不但身为哥谭首席检察官，还有着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友。
可是现在呢？
是小丑毁了自己的一切！
“哈维！你......你还好吗？”
瑞秋惊讶的发现那个因为毁容之后就一直消失不见的哈维，竟然也来了。
“戈登警长，带瑞秋离开这里！”
哈维不想让瑞秋看到现在的他，只能让戈登带着瑞秋从烂尾楼离开。
戈登看到蝙蝠侠也对着他点点头，于是便带着瑞秋离开了，他相信有蝙蝠侠在，完全能够对付得了这个小丑。
“现在该算算我们之间的事情了！”
“哈哈哈，可笑！你和我之间有什么事情好算的？难道你还要把你那张烂脸的事情，怪到我的头上？”
小丑面对哈维的时候，笑的肆无忌惮，更是毫不留情的专门挑对方的痛处嘲讽。
“从一个高高在上的检察官，沦落到被人唾弃的黑帮头头，顶着那张烂脸，滋味很不好受吧？”
“唔，或许从某方面来说，你比我更像一个小丑，哈哈哈哈哈！”
“够了，如果你现在束手就擒，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布鲁斯不想再听到小丑继续嘲讽哈维这个昔日旧友，现在他只想抓住对方并带走。
“Batman！这个人你不能带走，他是我的！即便他不是之前那个小丑，但是他惹怒了我！”
“你是审判不了他的，交给我吧！”
双面人哈维从口袋里掏出一枚亮闪闪的硬币，朝着空中一扔。
“让命运来决定他是否应该继续活下去！”
哈维说完，翻开手掌心，上面躺着的硬币赫然是一个人头像，只不过是被划花了的那一面。
“看来命运已经有了决定！”
哈维掏出手枪，直指着小丑。
“昔日的检察官竟然变成了杀人犯，真是讽刺！”
小丑看了一眼哈维手里瞄准了自己的枪，然后毫不在意的转过身，朝着蝙蝠侠伸出双手。
“我投降了！”
布鲁斯见状，朝着小丑慢慢的走过去。
虽然不清楚这个家伙到底是在搞着什么拙劣的表演，可布鲁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并且还让他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等到布鲁斯掏出手铐，将小丑双手拷上之后，小丑忽的把头探了过来。
“还记得我们之间的那个约定吗，我现在来履行约定了！”
说完之后，小丑猛地对准布鲁斯的脖子咬了上去。
“砰——”
小丑并没有咬到蝙蝠侠，哈维在他咬到布鲁斯脖子的前一刻，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手里的扳机。
诡异的是小丑并没有立刻倒下。
而且胸前伤口溅出的鲜血全部喷洒在了布鲁斯的下巴、脸颊、脖颈上。
与此同时，一股绿色的烟雾从小丑胸前弥散出来，全都涌入到了布鲁斯的口鼻之中。
“咳咳......咳咳......”
布鲁斯只感觉整个人的精神在一瞬被放大了无数倍，并且还有着一股强烈无比，难以控制的冲动，在冲击着他的道德心理防线。
“Batman，像我这样的到底要怎样才能改变，啊？”
小丑整个胸腔被双面人的子弹贯穿，此刻缓缓地瘫倒在地，却肆无忌惮的朝着蝙蝠侠质问着。
“可笑的道德底线，让你又一次的被小丑耍了！”
“Batman，有时候的你看起来真是蠢得可爱，像他这样的人，赏给他一颗子弹，就是最好的审判！”
哈维看着跪倒在地上，握紧双拳挣扎着的布鲁斯，居高临下的嘲笑着。
“够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这样跟我说话！”
蝙蝠侠慢慢的停止了挣扎，抬起头之后，蝙蝠头套下的那张嘴，赫然已经变成了一张狭长而夸张的小丑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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