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闻主任则是回想着刚刚的那一幕，他喃喃道：“分开谈合作，这个模式可以借鉴啊！”
闻主任将这个想法在纸上写了下来，随后又继续看手里的工人名单，施工队还得继续配置，到时候在三号后面，还得有四号、五号、六号……
当前这个阶段，算是相关部门带着施工队融入市场经济。
落选了的和通顺自然是一脸的郁闷，他都不知道自己败在了那里，手底下一百号人，其中有二十人还是从二号施工队挖来的。
这下丢了这么大的活，说不得就得分崩离析。
吃完饭后，赵信也跟林石头说了后续的流程，年前出图纸，不过出图纸前，赵信要林石头带着那几个懂图纸的人帮忙测量。
工厂太大，若是他亲力亲为那可太麻烦时间了。
赵信需要林石头带着人先将工厂整个同比例缩放到图纸上，到时候他会亲自出设计图。
这几天里，赵信都跟着林工头以及他手下的人，测量整个工厂。
确保这些人的测量过程没问题后，赵信也就放手了。让他们自己去干，毕竟时间已经到了小年。
小年是祭祀灶君的节日，以前房屋空间不够，压根没有灶王爷的位子。
但搬了家后可就不一样了，赵信甚至亲自雕刻了一个灶王爷的木雕摆了上去。
祭拜灶王爷，那叫：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
王振远给四个孙子唠叨着过去的一些传统，比如灶王爷的种种传说。
四个孩子却也听话，虽然自家外公说得没老爸说得好，却也乐得围在一起。
随着一串鞭炮声响起，送灶王爷上天的事情已经完成。
娄振华看着飘荡起来的烟气，眼神也跟着看向了天空，那天上群星闪耀。
“还是BJ的天蓝啊。”娄振华继续道：“比起香港可要清晰多了。”
“爷爷，为什么啊。香港不是距离星星更近吗？”赵刚毅摸着头说道。
“谁告诉你香港离星星近的。”赵月悦问道。
“地理书上啊，地球是圆的，香港比BJ更接近赤道。”
“啊，是这样吗？”赵月悦有些疑惑。
“胡说，没有这个说法。”对地理颇感兴趣的赵志侠当即进行了一场科普。星星的远近，与是否在赤道还是两极没有必然关系。
单个星星，或者说太阳才存在这样的说法。
至于香港的天不蓝，那肯定是因为工业化，而BJ的工业化刚刚开始，赵信的太阳灶工厂也将会是其中的一员。
当然太阳灶工厂，造成的污染肯定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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