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经过三天的努力,总算把破壁机做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个盛东西的容器没弄好。
铁的不仅容易生锈还看不清里面的情况,首先排除。
只能是用玻璃容器,而且要结实有一定的厚度。
综合考虑,张成选择了输液用的玻璃瓶。
21世纪打吊针的输液容器是非聚氯乙烯软袋,但在以前打吊针的输液容器是五百毫升的玻璃瓶子。
那时候这种打吊针的玻璃瓶子在人眼中就是个宝,不仅可以装水喝,还能在冬天装热水当成一个暖水袋。
每个家庭都会有几个这样的玻璃瓶子。
张成就拿了一个新的玻璃瓶子,用吸满煤油的棉线在瓶腰部缠了几圈绑好,再用火柴点燃棉线。
拿着玻璃瓶子两端水平房子,不停地缓慢旋转,让火苗均匀地灼烧瓶身,等棉线燃烧了约一两分钟之后,再把瓶子放入冷水之中。
玻璃瓶就会沿着灼烧的棉线处断开,瓶子就成了一个圆柱形的杯子。
一番打磨和调试以后,破壁机总算做好了。
严格说是一个小型的粉碎机,只有两个档位调节刀片的转速,其他调节时间、定时和加热的功能一个没有。
躺在椅子上看书的王跃远和在外晒太阳的李大爷,听到电动马达的滋滋声,急忙跑到掌声身边观看破壁机。
“这个你准备做什么?”
王跃远觉得玻璃杯内的刀片就像风扇一样,不知道这个破壁机到底有什么用?
张成觉得光说可能别人不了解破壁机的功效,但是用一次就会知道到底有什么功效。
“李大爷,有没有黄豆或者棒子面?”
“有啊。”
李大爷飞快地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小袋黄豆。
李大爷喜欢吃豆腐,就收了一袋黄豆在家里,胡同里有专门做豆腐的人,用一定量的黄豆就能换一块豆腐。
张成拿出一小碗黄豆,直接放进玻璃杯中,一切就绪不一会儿黄豆被打成粉末状。
“我们可以把黄豆粉煮豆浆喝了。”
李大爷听了新粉一场,急忙去生火煮水,王跃远则一脸好奇地看着张成在操作。
趁煮豆浆的空隙,张成帮李大爷把小半袋棒子面全部打成了细粉,这把李大爷和王跃远看呆了,这破壁机功能挺强的大啊。
面粉越细,做出来的馒头就越好吃。李大爷一高兴,非要做玉米馒头吃。
半个小时后,大家吃着松软的馒头,喝着香浓的豆浆,别提多舒服。
王跃远此刻打起了破壁机的主意,对李大爷说:“李大爷,反正早餐我们三个在小仓库吃,不如你以后天天煮豆浆给我们喝吧。”
“好啊,以后早上的豆浆我包了。”
李大爷知道王跃远的用意,高声支持。
“不行。”
张成立马反对,他那不会不知道王跃远二人打什么主意,“我这个要拿回家用,你们可别占有啊。”
王跃远一把抢过放在桌上的破壁机,争辩道:“我出钱买包子,李大爷做豆浆,张成,早上就你一人白吃白喝。
你还好意思不把破壁机给我们用?”
张成知道王跃远说的是实情,不过还是解释道:“这个我拿回家,晚上粉碎面粉要蒸馒头吃,要不我再做一个放在仓库用怎么样?”
李大爷对破壁机爱不释手,指着桌上一小袋棒子面说:“这袋棒子面弄好了,你就拿回家用吧,估计够你吃好几天了。”
“那你晚上吃什么?”张成问。
王跃远抢先说道:“我明天就带十斤棒子面给李大爷,不过张成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张成立马心生警惕。
“你能不能帮我做个破壁机。”
王跃远把破壁机放在桌上,怕张成不答应,立马补充道:“我出五十块钱怎么样?”
五十块钱可不是小数目。
一般的家庭每月的工资只能够保持一个月的开销,根本没什么余钱,五十块钱对于很多家庭来说是一笔巨款。
张成现在急缺钱用,满口答应下来,“行啊,不过要等我那个做好了再给你做。”
“好,一言为定。”
估计张成四五天能做一个,也就等个十来天的功夫。
王跃远也不着急。
……
自从许大茂和娄晓娥打架以后,两人的隔阂越来越大。
娄晓娥觉得许大茂心里根本就不爱她,有些后悔嫁给许大茂。
许大茂觉得上次娄晓娥把他告了,当着全院的人把他的脸面丢尽了,认为娄晓娥就不是一位贤妻。
当初娶娄晓娥那是因为娄晓娥的父亲是厂里的大股东,以为能借此谋个一官半职,当个小领导威风威风,那也不用受三位大爷的节制。
却不想娄晓娥的父亲完全看不上他,在厂里没为他说上半句话,连个副科长都没混上。
娶了个大小姐回家供着,却要权没权,要孩子没孩子,这不憋屈吗?
两人已经同床异梦了,经常为小事吵闹。
娄晓娥爱面子不想父母为她担心,受了气也不敢回家,只能去聋老太太家散散心,一来二去和聋老太太关系反而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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