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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谷上，盆地里。
战士们连续奋战。
排除危险后，张望山带着人来到三颗巨型圆球中间。
中央，西面，北面，三颗球就像三颗各色的恒星，将张望山包围着。
风雨微动，灯光摇晃。
周围黑沉如太空。
三颗十几层楼高的球体，仿佛在转动，看得人心惊胆战。
张望山眼睛又开始模糊，一些古怪的影子，在前方浮现。
这些天，这样的影子越来越多，他已经从一开始的疑惑，到现在逐渐了解。
以至于习惯了。
眼前的东西，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影像。
而是一种近似于感觉的东西。
就像自己的脑子里，想到了某个东西，然后脑海浮现出那个东西的影像。
比如，想到瀑布，眼前出现白水如带。
他因此也不再揉眼窝，而是控制思绪。
让这些脑海的虚影，不再干扰自己的日常生活。
“张工，这东西不会是黄金吧？”一个战士，指着旁边那颗金光烁烁的球体。
张望山眯着眼睛看：“我也希望是黄金，但不少东西都是金色的。”
一行人小心翼翼，先碰触暗红球体，很硬，表面有明显的熔蚀坑，还有些许熔线。
这都是表面高温和气流冲击造成的。
张望山拿出工具，刮下些金属碎屑。
装好后，交给身边的战士。
然后坐车来到第二颗，金色圆球。
战士们兴奋地看着张望山，等待着初步判断的结果。
主要是看，是不是黄金。
那要是直径五十米的黄金球，整个东国都要富裕了吧？
“那将会是天文数字的财富，”张望山仰望着高高的金色球体，“全球黄金储备，据说才3.5万吨……这颗球直径五十米，你们自己算算吧。”
加入石榴计划后，他没日没夜的研究学习。
其中，对于各种矿藏的世界储量，价格和分布，还有国内进出口资料，都逐步记忆下来。
首先是为了方便工作，做到心里有数，工作不慌。
然后是第一时间，能回答乾老的问题，免得老人家再去查找。
乾老作为科技界的擎柱，能这么教导和提携自己，让他受宠若惊。
老人家毫无架子，对工作又无比严谨、坦诚的态度，也让张望山心中悸动。
战士们还在小声计算着，如果这是黄金球，该多少吨。
张望山已经采集完样本，带着忐忑的心，来到第三颗土黄色圆球。
不像前两颗，明显的金属质感。
这颗看起来更加光滑，而且敲击起来有“空空”的闷响。
张望山皱着眉头，脱下手套，直接摸了上去。
旁边的战士赶忙提醒：“张工，注意安全。”
张望山没有撤手，指间传来微微温度，然后被雨水抵消。
“嘶……”他感觉自己，摸到了“陶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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