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风雪拍打在脸上,壮汉从鱼竿的后柄拔出细剑。
细剑并不与他般配,壮汉握着细剑,多多少少有些画风不对。
似乎拿着巨大的斧头,亦或者直接冲上去抱住对手,这才是人们印象中的壮汉。
看着缠斗在一起的一人一诡,赵斯礼在身后百无聊赖的看着手表。
他在计算哈皮耶夫剩下的时间,以及自己出手的时间。
反射着冷光的锋刃切开席卷的霜雪,与同样席卷而来的锋刃相撞。
发出金铁交鸣的声音,壮汉的每一击却又是快而沉,让人很难相信快速而势大力沉这两个词会在一起。
收容所的武器都有对诡异造成无法恢复伤害的buff,但前提是你要能攻击到对方的身体。
而杀人诡宁愿用刀硬抗,也不让自己受到一点伤害。
杀人诡的双刀是与手长在一块的,他不用顾及自身手臂脱臼的风险,反正再向上一提就能合起来。
所以,凭借着诡异的体质,他愣是没吃到一点亏,反而是哈皮耶夫一直在吃亏。
鲜红将雪白浸润,杀人诡借着哈皮耶夫的力气弹开,他大笑着:“哈哈哈,老朋友,你已经不行了,让我杀掉你吧。”
哈皮耶夫也知道自己所剩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他是樱花国特摄剧里的角色,现在已经躺在地上需要光了。
风雪会遮盖他的视野,受伤会延缓他的行动,所剩不多的时间更会加剧他的内耗。
他用细剑插入雪里,喘着粗气,他紧盯着在风雪中若隐若现的黑色人影。
“我很后悔我做的事,我应该下地狱去忏悔,但是...你也应该下去,我们都应该在地狱里忏悔。”
冷冽的声音透过风雪,杀人诡的笑声也停了下来。
两者同时动了。细剑刺出,双刀上下切割而去。
刹那间,风雪停了下来,寒光一闪而逝。
太阳缓缓从山的一角升起,光线照耀在收容所的位置,他熬过了风雪,它也熬过了风雪。
杀人诡惨叫的声音响起,他并不是被太阳照到会死的鬼,但他被细剑穿胸而过。
哈皮耶夫的肚子和脖子上都有一道砍痕,他趴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呵,呵呵,扎你右边...这样就对称了...”
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太阳的光温暖而又舒适,白色光芒中,好像是曾经的战友,好像是那亲爱的堂父母...
赵斯礼轻轻的吟唱着,他昨晚偷偷翻阅了哈皮耶夫的日记,他和西装男是战友,但他从小无父无母,所以西装男的家人接纳了他。
杀人诡杀害了西装男的父母,杀害了西装男的妻女,他那天明明没有任务的,可他偏偏去了一趟收容所。
赵斯礼不由得发笑,这位老好人的队长即使到死都想要相信自己的队员。
可西装男的妻子喜欢上了哈皮耶夫,西装男嫉妒杀害了妻子,慌乱逃跑的过程中遇见了杀人诡...
杀人诡可并没有死,他哈哈大笑:“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之前捅我的左胸,我没死,这次你肯定要捅右胸,我都把心脏移回来了,哈哈哈。”
“噗!”
白色的利剑如同箭矢一般,插入杀人诡的胸口。
“噗噗噗!”
杀人诡用胸口借了一次箭,他震惊的抬起头,只能看见赵斯礼无悲无喜的表情。
“使者说了,要养成补刀的好习惯。”
杀人诡连一句骂人的话都没说出,就化为了黑雾。
“雪停了,使者成功了,不愧是使者。”
将细剑用力一甩,血液从剑上滑落,他把它又插了回去,似乎整个钓鱼竿,还在等着他的主人钓鱼。
……
“会有机会的。”
落北笙抱起白猫,捏碎了那颗从白色蠕虫身体里掏出来的晶石后,看着升起的太阳,喃喃道。
走向营地的位置,空间被撕裂的一道口子,手持折扇的旗袍女子咯咯笑着。
“侦探,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呀。”
落北笙翻了个白眼:“我可是天天见你。”
旗袍女子呵呵一笑:“哎哟,你知道的,那是人家的分身,不能作数的。”
“那两个像我和赵老板的人,是你的信徒吧。”
旗袍女子手一顿:“哎呀,你好聪明啊,怎么猜到的?”
落北笙翻了个白眼,“猜的。”
意思就是:我不准备说,你能怎样?
旗袍女子自讨无趣,却还是一副我可是好心的样子:“那你可要小心啦,我的其他分身不了解你,他们只觉得自己被人类低估了,要动用大手段呢。”
点点头,落北笙已经能看见营地了。
“你不怕吗?”
“怕啊,但迟早有一天是要面对的,它们什么时候来,我就什么时候,全都杀光,然后再去见你的本体,连同你的本体一起,懂?”
落北笙的眼底发出淡淡的黑光,旗袍女子眯着眼睛,一副我好怕怕的模样,然后哼了一声钻入了空间里。
祂们研究了人工神话造物,就是利用神话造物的细胞重新制造的人工版,那两个黑衣人以及怀里的猫就是人工神话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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