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馨皱着眉，对这个辰七生出几分同情。
不光是他同情，所有人都同情，顺便再同情同情自己。
伍师叔说的对，这人就是找个由头教训人，怎么这么坏。
两个时辰一圈人已经练下，怎么好像没有功夫好的，功夫好的就他一人。
柳信言下台子去煎药，萧文馨跟着。问：“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柳信言淡淡：“何出此言？”
“他们都被你教训的好惨。”
“我在考教功夫，不是教训。”
“你在观里是不是最厉害的？”
“自然不是，外出的师兄弟功夫自然都比我高。”
“那我哥呢？”
柳信言一顿，十几年没比试，他也不知他现在功夫如何道：“我也不知。”
到了灶房就见柳信言在弄草药，然后开始亲自煎药。
萧文馨问：“给我的吗？”
柳信言道：“再喝一次就好，趁这时间，你去客房休息。”
萧文馨摇头道：“我陪你煎药，我不喜欢一个人待着。”
原是如此，柳信言随了她去，开始生火煎药。
萧文馨坐在饭桌前，看着柳信言问：“柳师兄是个什么样的人？”
柳信言一愣，随后想了想措辞，道：“柳师兄是被家人招回的，这都好些年，想来已有家室，娶的人若不是姑娘你，姑娘还是莫要执着了。”
已有家室？
执着？
萧文馨想了想明白症结了，原是怕她缠着他，这人怕是想多了，道：“信言师兄成亲了吗？”
柳信言道：“自是没有，观中弟子有家室就要出山外出自谋生路。”
萧文馨弯唇道：“信言师兄，我觉得你眼熟，我们是不是小时候见过？”
这话就问的像是知道什么，柳信言看了看萧文馨，她眼神无辜，像只是问问，道：“并未。”
明明见过说没见过，萧文馨玩心起道：“可我就觉得信言师兄眼熟，跟我见过小时候的柳师兄有那么几分像，可能我记错了。”
柳信言不知她这话的真假，道：“你定是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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