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止不住地笑出声来，蔡琰和貂蝉倒是委婉些，轻轻侧过了头去。
王旭顾及众女在旁，没有与周智多谈这些。
“你今天过来是想说什么？”
“嘿嘿！”
周智讪笑两声，满脸神秘的样子。
“早前听到风声说老大想打益州，怎么始终不见动静，我还等着立功呢……究竟什么时候动手，给我说说吧，我发誓，绝不跟任何人讲，不然天打五雷轰。”
“你最好别发誓。”
“我说真的。”周智一本正经地道。
“蒸的……还煮的呢！”
王旭没好气地翻个白眼。
“你我两兄弟都别装，我还不知道你……出征的事，不可能是你最积极，如果是你来，肯定是军中将领怂恿，依我估计，他们应该就聚集在前院等你回话。”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行！”王旭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如果我出去见到他们，你的绿凤玉就归我。”
周智瞬间脸色剧变。
“别！别！别！我招！我立刻招！”
王旭端起身前石桌上的茶杯，不紧不慢地问：“先不说他们，先说你想知道什么？”
“当然是想知道老大什么时候出征。”
周智满脸莫名其妙。
眼见他仍然藏着掖着，王旭懒得再绕弯子。
“你少跟我东拉西扯，十多年的生死兄弟，我了解你，你也了解我，虽然他们怂恿你，但如果你自己不愿意，你会来当出头鸟？
你明知道我向来是该说的时候会说，不该说的时候绝不会说，没道理来做无用功，唯有的可能就是你自己有疑问，假借众将怂恿的名义死乞白赖地骗我告诉你。”
“知己啊！老大真是我生平唯有的知己！”
周智脸不红心不跳，装模作样地感慨。
“人生得此知己！吾真是死亦无憾！”
“将军府出门左转，沿大道走到尽头。”王旭淡然道。
“什么意思？”
周智愕然。
王旭轻轻抿口茶。
“那家棺材铺的品质不错，还帮忙雕刻碑文和代写遗言，你如果是要发表临终感慨，那里就非常适合，我的将军府只管活人的事，要死的人管不了。”
“哪里有棺材铺你都知道，老大，你真是牛。”
周智迅速收敛笑容，眼神渐渐泛起精光。
“我就是想知道，徐盛这段时间究竟在哪儿？”
“我早前不就跟你们说过，我命令他带着亲卫到豫章视察。”
“是么？”
周智咧嘴笑问：“城外军营的将士为什么少一万人。”
“有吗？”
“老大，怎么识别混淆视听的布署是你亲自手把手教我的。”
“不错！不错！看来这些年为你付出的心血没有白费！”
王旭满脸欣慰。
“文向应该已经在益州的秭归县。”
“哈哈哈哈……”
周智瞬间大笑出声，彷如孩童猜出谜语般开心。
“我就说嘛，老大行事向来果决，西征必然已经开始，此举肯定能出人意料。”
王旭嘴角突然划起若有若无的弧线。
“不！不！不！出人意料的在后面，谁先发现这件事，并且主动来问我，谁就要执行接下来的命令……活该你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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