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逸待劳，顺带连自己的两名死侍杀了？
如果说之前的叶凡只是诧异不解，那么这一刻就是彻底的恐惧了。
“你——你是武道至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你是武道至尊，之前怎么可能只和我打得旗鼓相当——”
宗师之下如蝼蚁。
但对至尊来说，宗师如蝼蚁！
“狗东西，终于不捂马甲了？”
“……”
曹斌的脸色变得冷峻：“我很好奇，当初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军部封山，武直搜寻，七天七夜硬是没有找到你的任何蛛丝马迹。”
“你没有那么大本事，背后帮你的那个人来头应该不小吧？”
“缅诈园区这些年压榨了我们国内数不清的巨额财富，那些钱凭你一个叶凡肯定吞不下，剩下的去哪了？”
“是不是都供养了你背后的那尊大佛？”
鸭舌帽男人沉默不语。
只是阴损的望着曹斌。
“不说话？没关系，其实也不用你开口，飞鸿踏雪，泥上留爪，即便你被的人长了翅膀他也总有歇脚的时候。”
“凡人走过必留痕迹，即便你们的钱洗的再干净，也总有来处可寻。”
“知道来处，总能摸到去处，即便过程繁琐也总有被抓到的那天。”
曹斌冷峻的面容嘴角忽然泛起一丝弧度。
看到他笑，对面的男人心头一惊，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似乎想到了？”
“但已经晚了！”
曹斌戏谑：“我不知道该夸你聪明还是骂你蠢，说你聪明吧，几十亿的现金流你说转就转，要是你蠢你还知道从老胡那里找突破口！”
“那条狗果然你送给我的内应？”
“重要么？你不是也不信？”
“原来如此！”
叶凡瞬间恍然：“你要的从来都不是我对胡晓宇那条狗的信任，你要的是经过我账户的现金流，所以就算我规避监管也没用，因为你要做的从来不是溯源，而是它的分流去处！”
“你现在看起来就挺聪明的！”
“所以那两个蝼蚁的死只是你配合我演的一场戏？”
“不然呢？”
曹斌笑道：“难道我真会用自己朋友的命来引你入套？我做事虽然没人底线，但是做人还是很规矩的，向你这样欺亲霸妹还想在自己母亲身上体验来时路的衣冠禽兽当然是无法理解的。”
“对了，老胡让我谢谢你，他做了一辈子不劳而获飞黄腾达的美梦，是你让他梦想成真的，不得不说，你那钱洗的真干净，连银监会也不好收缴只是督促国税让他再缴一次税。”
“……”
叶凡双肩震颤被曹斌的话气的不轻。
他摘下口罩，露出那张平平无奇的脸。
果然是他！
而当他摘下鸭舌帽的那一刻曹斌差点惊掉下巴。
原本浓密的板寸竟然从大马猴变成了小楼远古前男友。
他变秃了，但似乎并没有变强，只是稍稍变聪明了一点，还不多。
“啧啧啧，好靓的卤蛋！”
曹斌当场笑喷：“我说叶凡， 你是解散自己三十万铁血战士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对你依依不舍，所以临走前纷纷从你头上薅了根毛才变成这样的吧？”
“操你妈！笑！老子让你笑！”
本就破防的叶凡忍不了一点。
直接上头冲上来拼命。
但也就一个照面。
他被曹斌掐住咽喉提了起来。
双脚像麻瓜一样在空中扑腾，拼命想要挣挣。
实际差距就像阶层的鸿沟。
普通人只能被命运掐住咽喉，你的所有反抗都将是徒劳无功。
就像眼前的叶凡。
曾经他视曹斌为蝼蚁，而现在在蝼蚁手中他再没有了反抗之力。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菜就多练别把巅峰一刻当永久！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一呼百应谁都能像蝼蚁一样被你踩么？”
“毛都没有了就该好好藏在你的下水道，非得出来找死！”
是的。
如果他一直藏着曹斌还真不一定能找到他。
“对——对不起，饶…饶了我吧！”
“曹斌，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跟你作对了，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让我给你当狗都行！”
“……”
曹斌笑了。
穷途末路，求饶竟然成了龙王的救命稻草。
他有些诧异，但又马上释然。
是啊。
叶凡本来就是没有人性底线的韦小宝，还能指望他多有血性？
从前的强硬是因为他总觉得自己没有走到绝路，总还有翻盘的机会。
真等到万念俱灰的时候除了求饶还能干什么呢？
曹斌不想标榜自己，他也是韦小宝，阴险狡诈做事无所不用其极，但至少做人他没有叶凡那么不堪，一直恪守内心的人格底线和准则。
他抬头看着已经自己举过头顶的叶凡。
“想活？”
“嗯嗯嗯嗯！”
叶凡疯狂点头。
“告诉我你背后那尊大佛是谁？”
“我不知道，我只有一个号码，每次打完电话就换了，只有当我把钱给他打过去以后他才会给我新的号码，我只知道他曾身居高位，而且可能被你大哥整过，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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