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景尧迟疑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不对。换我我就忍不了,这不是瞧不起我吗?还是对方以为他到底有多么的牛逼,明牌都能打得我落花流水?!”
郁琳想了想,也改变了说法,“确实,游戏也要有游戏的规则才对。”
陈君故微笑着喝了一口汤。
摆在餐桌上的手机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略略扫了一眼来电显示,陈君故唇角一勾,她淡淡地说:“看吧,我们确实没问题啊,贺大公子又来找我‘玩’了——”
“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查到那家IT公司的。”贺济舟开门见山地问。
陈君故听到贺济舟的话顿时就笑了,目光扫过其他两个个人,均是一脸的好奇询问,陈君故并不想让他们知道他和贺济舟之间的一些事,斟酌了几秒后说:“某个销金窟,经常进行着一些‘交易’,我只要随便查查……”
贺济舟低沉的嗓音慢悠悠地响起:“那也不可能!”
“跟‘红色预警’的关系根本不大对不对?”贺济舟接着问:“其实是你之前安插了奸细,他一直混在我身边,他查出来的,是吗?”
陈君故学着贺济舟拖长了语调“唔……”了一声。
贺济舟呵呵笑了起来,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慵懒性感,“真期待与你的下一次会面。”
陈君故仅仅一秒钟的停顿,就从善如流道:“我也是。”
“如此——”贺济舟的笑声似乎很开心得意,“我就没白付出那么多了——”
“那么,再见。”陈君故说完就挂了电话。
两个人面面相觑后,杜景尧说:“你这几句话说的,完全听不懂。”
郁琳默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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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陈君故刚在“沉迈集团”开完会,拎着三个文件夹往办公室走,刚从瑞士回国没几天的梁深就面色沉重地迎面赶来,一口气还没顺出来就说:“老板,小柏被贺大公子摸探出来了!”
陈君故不乏赞扬的“呦~”了一声。
梁深上气不接下气地问:“现在怎么办?”
陈君故思索了三秒钟后,立刻做出决断:“我过去。”
梁深还要说什么,但被陈君故堵回喉咙里了,“当然会带人。”
一辆奥迪驶进一个被夜色笼罩的小区,后面还跟着两辆面包车。
陈君故从车上下来,走进一栋楼,乘坐电梯,停到第十七层。
走出电梯,也不管后面的人什么时候上来,他拿出钥匙,打开门——
“……贺总,贺总,我错了,贺总……”带着哭腔的男人粗狂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贺总……我错了……”
翻来覆去的一直只有五个字。
陈君故颠了颠钥匙,慢慢地推开卧室的门——
被一道锋利如尖刀的目光洗礼过后,陈君故看到了难得不再懒洋洋而是正襟端坐在沙发里的贺济舟。
这个房间的装修设计让人实在过于不适——地毯是仿佛用鲜血染成的血红色,墙壁是惨白色的,除了贺济舟所坐的沙发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家具摆设,天花板上的灯也是最“原始”的一个白光灯泡,在那里微微摇晃,时不时还闪一下。
贺济舟就坐在灯泡正下方,在忽明忽暗的阴影交界处,对陈君故深情款款地微笑。
容颜和笑容简直完美无缺!陈君故不否认这一点。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贺济舟看了几秒钟,才舍得将视线从他的身上挪到瘫倒在地毯上的小柏。
想来贺济舟这个神经病,折磨人的手段花样估计也少不了。
贺济舟的右胳膊支在沙发扶手上,指尖轻轻抚摸着下颌,神情和语气是认认真真的夸奖:“陈大小姐,真的太让人高看了,完全掌控了我的时间行程和目的地,甚至连这里的钥匙都搞到手了啊?”
陈君故笑了起来,没接贺济舟的话,只是迈起长腿,站定在沙发的斜前侧,抬起一只手猛地按向沙发背,撑在距离贺济舟耳侧几厘米的距离,微倾上身居高临下地俯视——
贺济舟略抬起眼帘看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陈君故,对方的面容依然是那么的精美,那么的……让他魂牵梦萦……几秒钟之后他看到对方也对他轻轻一笑,“贺总,你这样多麻烦,严刑拷打多累赘,我来帮你清理干净——”
说着从口袋里抽出另一只手,甩了个清脆的指响。
顿时十几个黑衣墨镜的保镖冲了进来——
陈君故依然注视着贺济舟,连头都没回,声音如一片羽毛一样搔在贺济舟的心头,“窗户——”
立刻有人意识到陈君故的意思,把巨大的落地窗户打开了。
“架起他——”
小柏立刻被四个人抬了起来。
“我数三下,然后把那个人从窗户扔出去——”
这里是十七楼!
不管任何生物被扔出去,就会立刻粉身碎骨!
小柏此刻就像一只在案板上待宰的鱼、在火上待宰的猪,歇斯底里地惨叫了起来——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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