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面不改色。
“我今天来，是要和你商量事情的。”
义正言辞。
一本正经。
如果忽略沈凝眼里的颤抖的话，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秦北望也愣了，想了想，配合地换了个体面点的姿势，点了点头，认真聆听。
“嗯，你说。”
这感觉，就好像秦北望在配合她过家家一样……
沈凝心里莫名冒出来这种感觉，但是因为太诡异丢脸，立刻就被甩在了脑后。
沈凝掏出手机，点开了今天去找人的时候谈话的录音。
幸好她早做了一手准备，不然对方说不能出场作证的话，她就傻眼了。
沈凝静静等待录音播放完，询问秦北望的意见。
秦北望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沈凝自己做了那么多。
不过……
“如果她不愿意作证的话，或许是价格不够？”
秦北望尽量用了委婉的说法，沈凝意会，犹豫了一下。
“或许可以，但是……”
沈凝想到那人身上的伤，还有仿佛生怕别人看见的样子，以及那位老人身后的处理方式。
沈凝叹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所以，她可能自己有难处。”
但秦北望却看着沈凝已经关掉录音的手机，手指下意识曲起敲打着膝盖，慢慢盘算。
是啊，根据这些对话和沈凝的说法，这位证人确实有难处。
但是，就没有解决办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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