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K浑身一颤，避过季时秋和季温两人的目光，看向地面。
季温嘴角一扯，目光隐忍：“好。”
因为之前的打斗，东西乱七八糟歪倒在地上，众人穿过走廊，跟着夜森去了大厅。
“好了，你想说什么？”
夜森镇定自若道：“我已经将精神力进化药剂研制出来了，具体的配方发给了国家研究院，甚至连专利申请都显示通过了，所以，就算我真的做了什么，你也没有权利抓我，懂吗？”
Z国对于重要科研成就研究员，是有死罪豁免权的。
季时秋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在一旁嗤讽：“怎么，你怕了？”
“怕？呵呵，没什么好怕的，我已经完成了我想做的事，超越了想超越的人，死有何惧。”
“想超越的人？就凭你也想和我爸比，你配吗？”
“不过就是一个失败愚蠢的可怜虫罢了，最终还是得依靠我季家，你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
“想轻轻松松死？不可能，你手上沾的每一条人命都在等着你恕罪，放心，我会让你活着，长长久久的活着。”
仿若被戳了痛脚，夜森面色颤动，胸口起伏不定。
“这一切都是靠我自己一步步努力得来的，有什么不对，弱者没有资格得到怜悯，更不值得被同情，弱者只配成为牺牲品。”
“那些不过是没用的东西，死了就死了吧。”
曾经懦弱无力的感觉仿若再一次降临，夜森瞪大眼睛，目光憎恶。
当初身为弱者的他，只能被别人踩在脚下。
当他被Alpha强硬压在身下的时候，谁来救过他，被嘲讽被暴力的时候，谁来可怜他。
弱者不需要怜悯，弱者不能自救，只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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