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泽直接找到刘局，两人在办公室说情况的时候，蒋业荣打来电话。
市局重视，蒋家又把人送过来，只剩下审问过程。
服务生是刚到深城的外地人，哪见过这种场面，刚进审讯室就全交代了。
按照他的描述，在监控中找到何娇和包文婷在停车场的画面。
“就是她们俩，是那个穿粉色大衣的女人，给了我5000块。”
天泽盯着他，确认道，“你确定是她俩？”
“确定！大哥，我错了，我把那5000块退给你们，我只是传了一句话啊，客人让这么做，我没办法拒绝啊，我也不知道那包间里面是黑四啊。”
天泽蹙眉：“谁？”
刘局迈步过来，“黑四，最近几个月 来深城一伙人的头目，现在已经在警方监视的范围内。”
天泽立刻给蒋湛去电话，“是何娇和包子他妹找的服务生。”
对面，蒋湛站在阳台，“你和包子打声招呼，一小时后，会所见面，让他带他妹过去。”
天泽：“还有，包间里的客人叫黑四，刚到深城几个月，和几家夜场有合作，警方已经盯上。”
蒋湛：“知道了。”
包少卿接电话的时候，正在家里吃饭，包文婷坐在他旁边。
包少卿：“报警了？搞这么大？行，我现在去会所，见面说吧。”
听到这几句，包文婷手上的筷子一颤，夹起的菜，掉到桌子上。
包少卿挂断电话，包文婷连忙问，“哥，什么事啊？”
包少卿：“不知道是哪个沙比得罪蒋湛，又得罪黑四，估计是活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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