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眼底闪过诧异之色,“王爷这是在安慰我?”
姜悦这次没有用妾这个字,而是带上了自我的称呼。
赵禛静坐不语,不在理会?
姜悦:“……”
要不是他刚才说了一句,恐怕她都还以为他没有说过话。
偌大的马车里顿时又安静了下来。
姜悦瘪瘪嘴,识趣的把目光看向了马车外。
人来人往的市集上不停的有小贩吆喝,有卖炒年糕的,有卖糖葫芦的,还有卖小糖人的,应有尽有,让姜悦都有点看不过来。
这些在后世要不参杂的有色素,要不就是添加了增稠剂等一系列对人体不好的东西。
等有机会了,她一定要带着巧巧亲自出来品尝一番。
姜悦心里正美美的幻想着,一道高昂的哭泣声突然从马车外传来。
“青天大老爷,你可要为民妇做主呀。”
“吁!”
陆风忙拽着马车的绳子赶紧停下。
“何人胆敢拦驾镇南王的马车!”
这是不要命了?
“青天大老爷,草民冤枉,草民冤枉呀。”
妇人虽被疾驰而来的马车吓得花容失色,可她仍旧没忘记拦截马车的目的,一个劲的跪地磕头喊冤。
“怎么回事儿。”
赵禛清润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
陆风回头,“王爷,有位夫人突然跑出来喊冤。”
赵禛:“去问问是怎么回事儿。”
“是,王爷。”
陆风从马车上下来,踱步走到那位妇人的面前,“这位夫人你有何冤屈,为何不上报衙门,可知拦驾是死罪。”
“呜呜呜!”
妇人失声痛哭,“官爷,民妇这也是没有办法,前些日子,民妇的夫君带着儿子上山砍柴,谁知回来的途中不小心碰到了一位官老爷,那位官老爷非要民妇的儿子和夫君赔偿他一百两银子,民妇家里哪来一百两呀,就这样那位官老爷一怒之下就让人把民妇的儿子和夫君给活活打死了,民妇的儿子和夫君就这么没了,呜呜呜。”
“民妇跑到衙门去告状,衙门的人却告诉民妇,民妇的夫君和儿子是病死的,还说民妇在胡搅蛮缠,民妇的儿子和夫君真的死的冤呀,官爷,求官爷为民妇做主呀。”
“京都府门如今是谁在操持?”
马车内忽然传出赵禛的说话声,“去把他传来。”
当今皇上并非昏君,在这朗朗乾坤,国泰明安的京都下,如果都还有冤屈,不就证明了皇上治下不严,这要是传扬出去,可想而知对皇上的名声甚至是整个国家有多大的损坏。
“王爷,前面有一家客栈,我们要不要去里面坐坐?”
这一时半会儿的他们也回不到王府,不如就在外面喝杯茶,顺便替这位大娘申申冤。
“嗯!”
赵禛低应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二人一前一后的从马车出来。
姜悦可没有忘记这位镇南王眼瞎的事实,两人站在一起后,她便主动上前去搀扶住了赵禛的臂膀。
赵禛拧眉,并没有躲开。
一时间,清幽雅静的客栈在赵禛和姜悦二人的到来后变得门庭若市。
不少百姓为了能一睹镇南王和镇南王妃的风姿全都围绕在门口。
姜悦一坐下就让店小二上了一壶茶,和少量的糕点。
“王爷,你要尝尝吗?”
她率先拿起一块糕点递到赵禛的面前。
别说,她还挺尊重她这位夫君的,糕点来的第一时间就先想到了他,多义气。
赵禛看不见,但也能判断出姜悦递过来糕点的位置。
他并未伸手去接,而是一直喝着杯中的龙井。
“你吃吧!”
姜悦了然,拿着手中的糕点自顾自的吃着。
陆风带着衙门的陈大人赶来时,姜悦面前的糕点已经被她吃了一小半了。
“王爷,人带来了。”
陆风来到赵禛的身侧低声禀报。
“下官见过镇南王,王妃。”
陈大人一进客栈,便朝赵禛和姜悦二人行礼。
赵禛并未让对方起身,“你就是如今掌管京都府衙的人?”
“回禀王爷,正是下官。”
陈大人低垂着头,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得这位镇南王不高兴了。
回答的十分的小心。
赵禛:“你抬头看看你身侧的这位夫人,你可认识。”
陈大人在赵禛的命令下侧目看了过去,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惶恐,似没有想到这个被他让人赶出来的妇人会跑到镇南王的面前告状。
心里骤然紧张了起来。
“认识吗?”
陈大人的默不作声,让赵禛说话的温润嗓音不禁变得阴柔和森冷。
“回禀王爷,下官……”
陈大人的额头直冒冷汗,直觉告诉他,他头顶上的这顶乌纱帽很有可能就要在今天与他彻底无缘了。
赵禛听着对方吞吞吐吐的语气,便知道了这其中的门道,明白刚刚的这位妇人并未说谎。
“陆风,去把这件事儿上报到顺天应府孙大人哪儿,让他一定要彻查此事儿。”
陆风低垂着头领命,“是,王爷。”
跪在地上的陈大人一听到“顺天应府”这四个字,就知道他完了。
整个人就像面条一样的软趴了下来。
……
赵禛和姜悦回到王府时,天色都快黑了,管家早已备好了热菜。
他却并未食用,而是独自去了书房。
一旁服侍的巧巧看着赵禛匆匆离去的背影,担忧道:“姑娘,咱们一会儿要不要让厨房的人给王爷做点吃的送去书房?”
到时候王爷一感动,说不定就会和她家姑娘把房圆了。
姜悦拿着竹筷的手一顿,“你怕他饿着?”
人家好歹是王爷,他就算是饿着别人,也不可能会饿着自己。
轮得到她去献殷勤?
不去!
“不是的,姑娘。”巧巧辩解道:“奴婢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你和王爷都已经成婚这么几日了,可你跟王爷……到现在都还没有圆房,趁现在王府里还没有其他的侧妃,姑娘你可得赶紧抓紧王爷的心才是,不然等后期侧妃等人进府了,那可就真的是晚了。”
姜悦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巧巧。
“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以她平日里对巧巧的了解,她是绝对说不出这么一番深奥的话来。
这一切肯定是有人在背后给她支招。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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