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斌打量着四周是，也想起了虞老的身份。
虞凡。
作为土生土长的瀚海市人，以前柳斌听人说起过，这位虞凡的经历可并不平凡，是瀚海市的大人物。
除此之外，柳斌知道的也不算太多。
几人下车后，走进小楼，再见到虞老时，这位老人已经坐在饭桌前。
虞老笑呵呵地招呼众人落座，没有半点架子。
“柳先生来了？还麻烦你跑一趟，先坐下吃顿便饭吧。”
所谓家宴，其实跟寻常人家吃饭没什么不同。
一张圆桌上只有三副碗筷，桌上摆着几道菜。
柳斌点点头和虞婉婷纷纷落座，小吴则静静地站在虞老身后。
虞家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一餐饭吃完，饭的味道倒是不错，只是这顿饭气氛让柳斌觉得有点不习惯，吃的也没什么滋味儿。
等柳斌放下碗筷后，虞老也放下了碗筷。
不等虞老开口，柳斌端着刚泡好的茶，随口道。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虞老应该伤到了心脉？”
虞婉婷手上的动作一顿，看向柳斌。
虞老也抬起头，仔细打量起这个年轻人。
其实初次见面时，柳斌就已经看出了虞老身上的伤势，只是没有多说。
柳斌放下茶杯，缓缓抬头继续说。
“这伤应该是三十年前，在一处开阔的地方，手雷爆炸后炸伤的。”
“手雷碎片取了出来，你也保住了性命，却落下了病根。”
“每逢大喜大悲，都会心脏绞痛，晚上也会疼痛难忍，必须靠药物缓解。”
“而这药吃多了会有副作用，导致气血不畅。”
柳斌说完，房间里一片寂静。
虞婉婷再也无法掩饰脸上的震惊，怔怔地看着柳斌。
小吴则眯起眼睛盯着柳斌，语气不善地问道。
“你是谁？”
“你在调查老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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