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什么。”
三个人一齐看过去。
杨遇走过来,接着对顾鸿羽说:“你,跟我来一下。”
“哦。”顾鸿羽就要跟着杨遇走。
叶复狐疑的看着杨遇:“等会儿,有什么事儿不能当着我的面儿说,就在这儿说。”
“军事机密。”杨遇冷冷的瞥了白月一眼:“无关人等没有知道的资格。”
白月立刻就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杨遇的气场太强,又高又壮,很难让人不怕。
“你这家伙怎么说话的?”叶复蹙眉:“真刻薄。”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搞什么鸡毛啊。”叶复低低的骂。
“好了好了别吵了。”顾鸿羽抬手:“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假如我死了,以后白月就……哇啊!”
顾鸿羽的话没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两巴掌,一巴掌是叶复的,一巴掌是杨遇的。
“小兔崽子说什么混话。”叶复敲了敲顾鸿羽的脑袋:“谁家好人这么诅咒自个儿的。”
顾鸿羽蛮委屈,嘴撅的能挂油葫芦。
杨遇侧头:“快走,到我办公室来。”
“哦。”顾鸿羽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跟着杨遇离开了。
叶复对着杨遇的背影比了一个国际手势,对白月说:“你别搭理他,你也知道,他就那个破脾气,这不,刚跟兔子和好的。”
“嗯,谢谢龙尊。”白月有些怯生生的道了谢。
顾鸿羽把门关上,自来熟的给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怎么了?叫我做什么?”
“你真听话,叫你来你就来。”
“……杨二哈,你最好真的有事叫我。”
杨遇也没计较顾鸿羽给他乱起名字,自顾自道:“北区有点不太乐观,高层的意思是,叫咱们两个去一趟。”
“怎么个不乐观法。”
杨遇皱着眉:“不太像是血蛇的手笔。”他看着手里的几张照片。
照片上是前线穿回来的一些图像:一个身穿红袍的人,心脏上插了好几支箭矢,满口尖牙,还长着嘴作咬人状。
据报告说:这家伙明明都没了脉搏,但是依旧还会咬人,要等到尸体彻底凉了才“住嘴”。
要是以前,杨遇还真的会把这个怪物当做是血蛇造出来的东西,不过现在合作之后,杨遇掂量了一番自己的想法:他不认为温道之会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这样做。
这恐怕另有其人,甚至连之前的入侵者,也有可能不是血蛇。
顾鸿羽等了半天都听不到杨遇说话,就叫了他一声。
“行了,收拾一下,今天咱们就走。”杨遇放下文件和照片,起身收拾书桌。
一头雾水的顾鸿羽:?
你丫怎么话说一半儿啊!
一个月后。
顾鸿羽蹲在城墙上,看着远方——本该如白梨花一般的北境的雪染上了红——城门前二里地甚至更远,星星点点的血迹刺目。
城中的红梅花也开了。
顾鸿羽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起来那个变态了。
话说温道之那家伙好久没出现过了,或许是太冷了,他懒得再来跟踪他吧。
不不不……
顾鸿羽摇了摇头:自己在想什么啊,没人跟踪怎么还不习惯了?那个变态他最好这辈子都别来沾边!
脚步声声音响起,靴子踩着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杨遇不轻不重的踹了顾鸿羽一脚。
“干嘛!神经病啊!”顾鸿羽转头,一拳捣向杨遇的膝盖。
杨遇侧步躲开。
顾鸿羽惊呼一声,重心不稳,朝前栽去。
杨遇俯身揪住他的后脖领拉住他,把一件大衣丢在他脑袋上:“大早上跑到城墙做什么。”
顾鸿羽起身,抱着大衣:“昨天晚上也太安宁了,我不放心,睡不着,就跑上来看看。”
“差不多他们也该乏了。”杨遇从顾鸿羽手里拿过大衣,披到他身上,说着:“不过到现在都没搞清楚是哪里来的人。”
“虽然我很不想拉下脸来去找那个变态,不过,要是援军今晚不到的话,我明日便跑一趟血蛇,大不了就是花掉最后一个条件。”
“去的时候多带几个人,他要是临时变卦,你一个人难免对付不了。”
“知道了。”顾鸿羽点了点头,看向远方。
“对了,生日快乐。”杨遇忽然说。
顾鸿羽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已经是除夕夜了啊。
他的生日跟除夕是同一天。
顾鸿羽握拳抵在唇边,挡住了笑意:“谢谢。”
“过了今天,你就十八了。”
“是啊,以后打游戏就没有防沉迷啦。”顾鸿羽半开玩笑的说着:“哥们儿我啊,也算上岸啦!”
杨遇罕见的被逗乐了,浅笑道:“恭喜。”
……
温道之坐在窗边,盯着窗外的雪。
血气笼罩下的土地,哪怕落了雪,也不是干净的,沾着红,落了地,似乎沉重的很。
……
“爹爹,外面下雪了。”稚童指着木窗子外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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