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手里的任何渠道，从电话到头条，到微博，再到飞飞……全都爆了，都有人来问情况。
索性，杨过直接就把电话给关机了，眼不见心不烦。
但是即便如此，公司的电话也给打爆了。
洛小可：“老板，魔都卫视明确表示他们想要我们的《侣行》。”
韩晓晓：“老板，江南卫视说咱们是老相识了，说《侣行》必须给他们。”
洛小可：“老板，金陵卫视也在要啊，说马上就安排人过来。”
正当这时，张扬工作室来了几个意外的客人。
杨过：“了了，李空心？你们怎么来了啊？”
任了了无奈道：“我们为什么来，您还不知道么？我们是给逼来的啊！”
李空心道：“郭步冬绝对是后悔了。当初，把主任你……现在还让我们过来……说实话，我真是没脸来的。”
任了了大大方方地说：“不管怎样，反正主任你要是答应在京城卫视播放的话，随便跟他要价，我们给你往上抬……”
杨过哭笑不得道：“我要什么价啊我！《侣行》这部纪录片，我本来就没打算在电视上播出，我这是在给苹果影视憋大招呢！”
任了了：“那成……主任，有没有想过回来啊？”
杨过摆手道：“别叫我主任了，就叫我杨过吧！我现在可忙得不行了。恐怕还真是没法回去了，就是郭步冬亲自来请都不行。”
气氛稍微有点儿尴尬。
却听陈红道：“老板……老板，有客人。”
杨过正想说，有客人你就接呗，然后就看见一个很有艺术感的大哥带着两个很漂亮的姑娘进来了。
或许真的是很有气场，任了了和李空心都不禁往旁边挪了挪，给他们让了位置。
那特有艺术感的大哥留着半截络腮胡子，头上还扎着大辫子，胸口挂着一串佛珠，手腕上是玉玛瑙……
“你好，杨过先生，你很了不起啊！”
杨过有点懵：这谁啊这？一上来就夸我，有点让人不好意思啊！
杨过：“你是？”
这“大叔”伸出手，咧嘴笑道：“我是央视CCTV9纪录片频道总导演朱候……”
一旁，任了了和李空心不禁面面相觑：连央视老大哥都过来抢片源了？
杨过：“猴哥，你好，你好……您这是？”
朱候有点纳闷：怎么自己就成猴哥了？有点儿像是孙猴子的赶脚。
朱候：“我来的目的，也就明说了。我知道《侣行》现在肯定有很多电台在抢，我们央视给的价钱可能远远不及他们。但是，若要说到普及面，我觉得我们央视是你最好的选择。”
洛小可在不远处给杨过使眼色。
马飞飞动作很浮夸地在点头，疯狂点头。
哪怕是张灵儿，都倚在门边上，微微地点头。
杨过指了指会议室道：“细聊？”
朱候点头：“当然……杨过，你这《侣行》拍出来，可是叫我们这些人的脸都挂不住了啊……”
杨过：“哪能比得上您呐！央视那才是经典……”
央视来人了，那就没得悬念了。任了了他们很开心地走了，呵呵……当初在《舌尖》最巅峰的时候，你们赶人家走。现在看见了么？人家随随便便拍一部纪录片，连央视都过来抢，这还了得？
会议室。
朱候：“关于索马里那一块儿，有没有什么特别……过的镜头吗？呵呵……你应该懂的，对外这个局势，我们要把握一个度。”
杨过拍着胸脯道：“我心里有数，全都是很文明的镜头。”
朱候将信将疑道：“真哒？可不能有发生枪战，还有闹事的情况。否则，有可能会删减的。”
杨过：“那不能有，我们是去旅游的，当然不会有太过暴力的镜头。”
朱候深深地看了杨过一眼，旅行旅到了索马里，我特么也是第一次见到，我墙都不服就服你。
朱候：“在这个价格方面……咳咳，因为我们这个节目预算毕竟有限……”
不等朱候说完，杨过就道：“随便给，多少无所谓……我只有一个条件。”
朱候诧异道：“啥条件？”
杨过：“得先在苹果影视上线。和以往不一样，您可能不知道，这个纪录片我的主要目的还是让我的苹果影视活起来。所以，如果信息滞后于电视的话，那对我们会有很大的影响。”
朱候笑了笑道：“就这个？这也叫事儿？”
杨过懵逼：“咋了？这都不叫这事儿？”
朱候笑道：“放心，这个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绝对可以……另外，我们将支付贵公司每一分钟一万的价格……你看……”
杨过：“没问题，钱真的不是关键……”
朱候笑了：真是痛快！很明显，这个价格绝对是很低的了。如果杨过真把这片源放给其他的电视台，说不准翻上个十倍，都是很有可能的。
至于杨过说的，要优先在苹果影视上播放，那更不是个事儿。央视纪录片频道，有很多片子都是每天循环播放的，以照顾不同的收视人群。央视最看重的就是高质量的片源，这一点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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