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
什么话这叫？！
他活着不是应该的么......
在主管看来，杨柳不应该活着才对......
杨柳在实力方面这就是个弱鸡。
也不是说是弱鸡，人类与执念比起来，本身就属于天然的劣势。
除非足够聪明......
从公墓那次来看，杨柳显然也不是一个能够游走于执念之间的机敏人士......
一个憨批弱鸡凭什么能够活着？
就凭他刚刚那招抱大腿吗？
如果杨柳在工厂打工，活下来倒也没什么奇怪。
他显然并没有......
主管很快就把目光放在了杨柳的影子上：“原来如此......”
杨柳尬笑两声，转换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用身体挡住了影子......
主管看着杨柳的小动作，不由得笑道：“不必紧张，我对你和你的朋友没有恶意。我只是好奇罢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方式......”
杨柳干笑两声：“这是我未婚妻，您就别总看着了，不礼貌。丈夫的上司什么的，我也不是没看过......”
主管：......
主管面无表情的看着杨柳，两人陷入了沉默......
杨柳率先打破沉默：“主管，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您。”
“嗯？你问吧。”
“血衣之上还有什么等级？”
主管看了杨柳的影子一眼：“你竟然还有个血衣？”
“没有啊，但是我的未婚妻马上就要血衣了。”
“血衣之上叫做【幽冥】。”
幽冥？
“那幽冥之上呢？”
“我们称之为【无常】。”
主管说道：“无常你就别想了，一般来说，执念都不可能成为无常。反正，我是没见过，那只是一个理论上的境界。”
杨柳眉头一皱，理论上的境界？
“那您是幽冥？”
主管点点头。
杨柳问道：“那个面具呢？”
“幽冥。”
主管解释道：“你也别一个个问了，实话告诉你，所有的血衣之上都是幽冥。幽冥与幽冥之间是不同的，彼此之间的差距比人跟狗的差距都大。”
杨柳：......
杨柳听明白了主管的意思。
所有突破血衣之上又没有达到【无常】的，都是幽冥。
然而，幽冥之间也有实力强弱之分。
实力最强的与实力最弱的完全不是同一个层面，甚至可以秒杀！
杨柳皱眉道：“那为什么不划分的更清楚一些呢？”
主管笑道：“怎么划分？大家都是执念，谁会闲的没事划分这玩意儿？执念大多都没有理智，打得过就吃掉对方，打不过就被对方吃掉，划分那么清楚干嘛？还有，谁来划分？我凭什么要按照你划分的境界来自称自己？”
“那血衣、幽冥这些等级又是谁划分的？”
“不知道。”
好一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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