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泪立刻痛苦地张开了嘴。
李贺马上停了下来，花无泪流着泪喘着粗气。
李贺放开了光盾上的七彩光绳，花无泪抱着脖子站了起来。
李贺狐疑地望着眼前这个奇怪的人。突然问道：“我开始感觉你是男人，但是现在我又怀疑了。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花无泪摸着脖颈上的黑色纹饰，似乎有些不情愿地说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好奇这个问题？神仙明明是可以变化的，是男是女不是转瞬间的事情吗？”
李贺道：“道理虽然如此，但我还是好奇你的本体是男是女？”
花无泪道：“我不是由父母生的，是由天界阴阳二气经过万年凝结化为人形。我的体内阴气多一点时，我是女人，阳气多一点时，我不是女人。”
李贺道：“现在是下午，你应该阴气更多是吗？”
花无泪道：“是，刚才过了午时，我现在是女的。”
李贺立刻开始做法，向花无泪额间一点。
花无泪浑身颤抖，突然痛哭流涕。跪倒在李贺面前，道：“性别问题已经困扰我万年了。现在我被永远固定在女人态，这是我盼望了太久的事情。如此大恩大德，花无泪永远不敢忘记。为了感谢先生大德，花无泪愿意奉先生为主，以感恩先生大德。”
李贺呵呵笑道：“小事一件，你先换回女装吧！”
花无泪看看身上千疮百孔的衣衫，不由满脸通红。
背过身去，从储物袋拿出女装，一扬手，穿在身上。
然后，简单盘了一下头发。回过头来。
李贺不由眼前一亮，这花无泪身着女装后的姿容实在妩媚动人，但又有几分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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