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文来提交文件的时候，才发现时瑶在佐菲这里。
“阿姐？”
“睡着了，小声点。”佐菲垂眸看着怀中睡着的人。
赛文将手中的文件放在桌上：“这是需要审核的文件，让我带阿姐回去吧。”
“让她待在这里，我也很久没有守着她了。”佐菲拒绝了赛文的提议，将桌上的文件挪过来，继续审批。
赛文没有再多说什么，出门的时候放轻了脚步。
时瑶打了个哈欠，缓缓睁开眼睛：“我睡了多久？”
“二十分钟，可以再睡一会儿。”佐菲放下手中的笔，将一旁的保温杯拿过来：“要喝点饮料吗？”
“嗯。”时瑶接过佐菲手中的保温杯，小口小口喝着咖啡。
她似乎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放松过了，总是担忧着未来，担忧着身边的奥，一刻也没有安静下来好好休息过。
不知不觉间，杯子里的咖啡被时瑶喝完了。
注视着时瑶放松的表情，佐菲稍微松了口气：“还要吗？”
“我自己来吧。”时瑶想从佐菲腿上下去，却被佐菲按住腰身。
“我来就好，饮水机很近。”佐菲将杯子放在接水区，按了下按钮，水流逐渐填满杯子。
时瑶有些不安的看着杯子。
佐菲将杯子放在时瑶掌心：“别紧张，我没有恶意，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只是觉得自己好像总是在添麻烦。”时瑶轻声说着，眼底浮现出自责与愧疚。
佐菲在心底轻叹了一声，温声道：“没人会觉得你麻烦，阿瑶很好，一直以来都很好。”
时瑶有些不安的摩挲着杯壁：“我做了很多让大家难过的事情。”
“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生命都不是完美的，大家都一样。”
时瑶无奈的笑道：“可我要是再好一点，大家就不会因为我难过了。”
“大家喜欢你就是因为你的美好，你要是再完美一点，大家只会更喜欢你，我也一样。”佐菲揉了揉时瑶的发顶。
总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还总说没事，怎么让人放心啊？
时瑶不满的哼唧：“这不一样。”
佐菲笑着追问：“哪里不一样？”
“你不会觉得我很渣吗？外面可都在说，我是渣女、人尽可夫、婊子····还有什么来着？”
“谁说的？”佐菲的目光逐渐冷下来。
时瑶嘟囔道：“就，宇宙人说的呀。我觉得他们说的也没有错，我确实有点渣。”
回想那些被她祸害的奥，时瑶就一阵心虚。
佐菲叹了口气，询问道：“你是自愿的吗？”
时瑶眨巴着眸子，眼底一片清澈的愚蠢：“这跟我自不自愿有关系吗？”
“不是自愿，那就算是强奸了，明白吗？”佐菲想起他和时瑶的第一次，时瑶也是被他连哄带骗才·····
他的做法实在称不上正人君子，可要是不这么做，时瑶只怕永远都不会看到他。
“啊这~莫名感觉你说的很有道理是怎么回事？”时瑶的眉头拧成一团，道理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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