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中邪了么？
修拿起手里的那块灵石，低着头，扶了一下自己的单框圆眼镜，似乎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修，你的渡劫失败了。”
序越看越失望，到最后甚至早就没有了一开始时的火气，他如今只是平静的叙述着渡劫失败的事实。
“嗯。”
修的话依旧不多，仍旧是那一副冷淡的模样。
他一向寡言少语，序是知道的。
只是这一次，修似乎也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他手里拿了一块很丑的石头。
“你手里那是什么？你要用来做东西的材料？”
“没什么。”
修不清理不淡的开口，将那块刻有初修的灵石给随意放了起来。
序挑了挑眉，似乎是没想到他一次性说了这么多个字。
等序走了以后，修才慢慢的望着远方出神。
他脑子里不可抑制的浮现出了谢落过去的模样，那个模样与自己过去渐渐重合。
只是谢落和自己终究是不一样的。
他在痛苦与偏见之中选择了麻木，最后变成了一位冷漠至极的旁观者。
在过去，修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东西，出现在了另一位女孩的身上，而没有丝毫的触动。
修是亲历者，也是旁观者。
在这一世，他这才窥得了些许的道理。
原来，自己已经成为了过去最厌弃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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