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墨没有在这方面继续纠结。
乔空笺有女朋友的事情又不是今天刚刚发生，之前他参加酒会的时候，就已经有消息传出来。
杨墨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看见乔空笺和凌霜站在那里，杨墨指了指接待台：“那边我们准备有各种首饰，不过每个盒子里东西都不一样，价格有高有低，自己选到什么是什么。”
“也算是给今天酒会助助兴。”
“乔总要不要去试试手气？”
乔空笺心中很快想清，这个杨墨眼高手低，估计没法笑到最后，取代杨董。
就算真的能取代杨董，在杨墨手下，丝路集团只怕也会前景不妙。
这样的人，得罪就得罪了！
他正色：“我们诗语集团和丝路集团的合作一向融洽，诗语集团愿意和丝路集团继续携手合作下去。所以，拿人家手软的事情，我就不必做了。”
那些首饰肯定一个个价格不菲，那些女人拿走了这些首饰，以后说起来，也算是欠了杨墨一个人情。
人情这种东西，总是要还的。
如果凌霜去换了首饰，乔空笺倒无所谓欠这点人情。
不过凌霜既然没兴趣，乔空笺自然也愿意少欠点人情。
杨墨脸色一变，干笑：“乔总说哪里话，什么拿人家手软啊，我们这都是凭运气罢了。”
跟着转头：“你在这里随意，我还要去接待一下别人。”
乔空笺微微点头，看着杨墨狼狈走开。
凌霜走到另外一边的长条桌边。
这里倒是和西式酒会的摆法类似，酒水甜点一路排开，想吃什么想喝什么，自己动手去拿好了。
凌霜看到一个水晶杯，样式很是华贵，下意识的拿起来看了一眼，扭头问乔空笺：“这种东西，一定很贵吧？”
乔空笺这次打定主意绝对不离开凌霜半步，不让她再孤零零一个人呆在角落。听见凌霜的问题，侧头看了一眼：“还好。”
又随口解释：“如果是限量版，价格比较高。这个，也就是公版。”
凌霜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好奇：“你怎么知道这是公版？”
“限量版的杯底都有制作人的签名刻印，能通过水的折光效应看见。”
“公版也就是个外形。”
凌霜感慨：“你知道好多啊。”
因为这是诗语集团的意大利公司自己制作的！
乔空笺忍住没说出答案。
说实话，在凌霜面前学识渊博一点，被凌霜用崇拜的眼光看着，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正在此时，只听“砰”的一声，跟着一声尖叫响起，整个大厅骤然安静下来。
随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搞什么鬼？！”
凌霜探头：“什么事？”
乔空笺个子高，此时已经看清发生了什么。
在距离两人没多远的桌边，一个同样款式的水晶杯已经掉在地上粉碎。
站在水晶杯旁边的，一个服装华贵的女人，刚才发出尖叫声，现在正在颐指气使的，都是她。
而她的对面，站着一个约有三十来岁的妇女，穿着保洁员的外套，看上去很是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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