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冉老师，您还真天真。”
“来，媳妇，告诉她，二大爷没好处的事干不干？”
“不干！”
“粪车过去二大爷都要尝尝咸淡，咋会干出力不讨好的事？”
秦京茹干脆利索的回道，没有一点犹豫，尽管到四合院只生活了2个多月，但她身边有许大茂和秦淮茹啊，所以院里的人基本都熟悉了。
“听到了吧？阎老师也就是想从你这套取经验，不然他会搭理你？”
上下打量了一下冉秋叶，见她的精气神都还不错，加上今天秦京茹也在，许大茂就放弃了继续说下去的想法，先认识下留个印象就够了。
“得嘞，我也不说了，省的您还觉得我就爱嚼舌头。”
“那冉老师，我们就先走了，回见啊！”
“..回见。”
轻轻对了许大茂和秦京茹的背影摇摇手，冉秋叶眼睛里带着一丝迷茫。
她有点相信许大茂的话，但她不懂许大茂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
好一会儿后，摇了摇头，放弃了继续想下去的念头，拿着扫把返回学校，休息的时间到了，接下来学校里的厕所还需要她去打扫呢。
尽管和教书比起来会累、会脏，但她不怕，她相信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对未来也充满了希望。
...
下午，前门石头胡同，一家半开门独院。
“爷爷，您骗我！”
“哦？怎么了乖孙子？”
“您不是说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
孩童清脆的声音响起，委屈中带着不甘，仿佛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出现了偏差。
“我都跟您学了2年八极拳了，说的那么厉害！为啥到学校一样要被老师揍？”
“而且我根本就打不过老师，现在学校也不让我去上学了，这不是您骗我是什么？”
“啥？你被学校开除了？”
“那倒没有，但老师不让我去了。”
听到没有被开除，老人这才放下手中的藤条，但一样非常严厉。
“说，你在学校都干什么了？”
“额，我就是看到我们老师被欺负，学校不让她教我们了，还给她挂牌子，欺负她，我看不过去。”
“我等习武之人，当保护弱者，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女人被欺负，所以我就去揍了欺负我们老师的别的老师，但我没打过他，我们老师还让我暂时别去学校，不让我管她。”
大致说清楚后，清脆的声音带着疑问，不解的问道：
“爷爷，您不是说我们要匡扶正义，帮助弱者吗？但太爷爷为啥气结而死，我爹也光荣了，这八级好像没用啊！”
沉默了片刻后，老者一声轻叹后话音响起：
“八极，追求刚猛、朴实无华，发力迅猛。”
“讲求寸截寸拿、硬打硬开。具有挨、帮、挤、靠、崩、撼的特点。”
“发力于脚跟，行于腰际，贯手指尖，所以爆发力极大，有‘晃膀撞天倒，跺脚震九州’之势。”
“所以才有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之说。“
“不过...孙子你说的没错。”
长长的一声叹息后，老者起身拍拍孙子的肩膀，仰头看着院中的枣树，轻声道：
“那就不练了吧，听你老师的也没错，你暂时就在家待着，这世道，爷爷一时也看不明白了啊！”
“嗯？爷爷，我不管我们老师了吗？”
“这...”
“管！”
就在老者迟疑之时，许大茂推开门走了进来。
安置完秦京茹他就又跑了出去，想趁着风暴没完全起来前找找未来20年的研究方向，2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但他一直没有发现什么可以受益终生的东西。
没想到今天在这个小胡同里遇到了，尽管还不知道老者的身份，八级的水平，可只听他对八级的概述这就不可能是一般人。
这时候的大部分东西还都是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别看只是一个概述总结，那也绝不是随便谁都可能知道的。
进院后见到老者许大茂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气质很玄，却就是能区分一个人，站在那里的老者，说是老者，其实也就50岁左右。
给人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坚硬，身材并不高大，国字脸上还有着国人特有的柔和，没有硬朗线条，然而整个人给许大茂的印象就是坚硬，尽管他现在神情有些萧索，可仍然给人一种撼山岳的莫名冲击。
倒是一旁的孩子看起来很天真，大概8、9岁的样子，想到他之前说打不过老师，许大茂就不由轻笑了一下。
“小兄弟，我可以帮你老师。”
“您是？”
不等孩子开口，老者当先跨前一步，挡在了孩子面前。
“我叫许大茂，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这不重要，之前不小心听到了您和孙子的谈话，冒昧打扰，还请见谅。”
“不过，老爷子，这应该不是您的待客之道吧？”
老者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许大茂，衬衫短袖，黑色直筒裤配皮鞋，手上带着手表，看起来不像是一般人，但面容...不像好人。
...
二十分钟后，小院石桌旁。
许大茂和老者坐在那里，之前的孩子远远的在墙角不时偷看他们一眼，看到孩子后许大茂就会给他一个笑容，孩子瞬间就躲了回去，可没一会儿就又会探头观察。
“老爷子，我的目的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事到如今您也没必要继续守着传统，武功再高，一枪撂倒，我也是不想让老祖宗的东西断了传承。”
视线扫过院子，尽管主人家收拾的很干净，但许大茂还是能发现许多困窘的地方，比如院中破烂没有更换的砖块，比如屋檐下只有一条很小的咸鱼。
“...你已经错过了学武的年纪。”
“没关系，您只要尽心，全部教给我就行。”
“但您不能藏私，不然的话，老爷子，我不威胁您，但您觉得我是好人吗？”
对老者笑了笑，许大茂的目光轻轻看向那个孩童。
“你！你还是不是男人？讲不讲江湖道义？是个大丈夫就不会...”
“抱歉，我不是大丈夫，不是君子，我就是个小人。”
闻声后许大茂对老者开怀一笑，见老者发脾气他并不在意，反而很高兴，有弱点就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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