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拒绝也没有太大反应，明显对洗的概念很模糊，又问。
“噢，我们一起泡吗？像在海里一样。”
应赧州和她呆在海里那么宽阔的地方，都控制不住乱想，何况现在在密封的环境里，两人相对站着，近距离，鼻息间都是她的馨香。
加上她一句句无辜天真的话语，猛地转身走向楼梯。
“不能，跟我上来。”
林慕清偷偷笑，小跑追上去，然后踩第三个台阶时，她踩空了。
“啊！”
应赧州迅速回头，两人只隔着一个台阶，骤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拉了回来，带进了怀中。
“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没上过这个。”
他怎么忘了她第一次拥有双腿，捏住她手腕的双手源源不断的温热和柔软的触感传来，赶紧松开。
然后双臂把她抱上了两个台阶。
“你走我前面，才安全。”
林慕清心底一颤，这句话莫名就很让她心动。
应赧州把她的手搭上深褐色的扶手上，温声细语，细心教导：“扶着这里，慢慢走。”
“好。”她这次慢慢走，安全抵达二楼。
应赧州去主卧的淋浴间，林慕清跟在他后面进去了。
主卧的淋浴间有一个足以容纳两人躺下的瓷白大浴缸，椭圆形的。
“我给你放水。”应赧州冲洗一下浴缸，再放干净清澈的水，忽然想到什么：“你能洗热水吗？”
林慕清现在就是怕热，放热水会不会变鱼汤？
“凉的，我要凉！”
应赧州笑了声，把温度调低。
水慢慢没过三分之二的深度。
“好了，我先出去了。”应赧州把水关掉。
“嗯嗯。”
应赧州还没走到半路，就见小人鱼懵懂地直接走过去，想要直接进水。
他赶紧阻止，“洗澡要脱掉身上的衣物，不像在海里。”
她点点头，就开始解纽扣了。
应赧州背过身去，离开淋浴间，自己去隔壁房间洗。
可两边的淋浴间是隔壁相邻的设计，只要动静大点，还是能听见声音。
那边林慕清整个白皙妖娆的身躯一坐进水里泡在，就本能地想要伸出尾巴透气。
于是也不委屈自己，大鱼尾巴伸了出来，在水里扑腾。
尾巴“啪”的一下打在水中，巨声响起，满地都是溅落的凉水。
应赧州才把头发打湿，听见隔壁的巨响，她摔倒了吗？
顾不得，取过浴袍披上，紧紧绑住腰带，从隔壁来到她门外面。
“清清怎么了？摔倒了吗？”
她坏心眼的转悠着眼眸：“尾巴又出来了。”
应赧州的理解是，她站着的时候尾巴突然出来，所以摔跤了。
“你能拿到衣服吗？穿上我再进去。”
她直接拿白色的毛巾卷住上半身，“好了。”
应赧州打开门才对上她狡黠无辜的眼神，本来的担忧忽而平静下来，真想摸摸她脑袋瓜，又坏又可爱。
正想出去。
她可怜兮兮指着尾巴说：“尾巴的鳞片有些痒，平时在海里都是小鱼儿亲吻……的。”
“应先生挠一挠可以吗？我够不着。”
两米长的大鱼尾，特别是背部，她俯身都很难够着的，鳞片痒起来就是不舒服。
应赧州看着她，心绪翻滚，脸色却格外平静。
“嗯。”
他应了。
一步步走过来。
然后在浴缸后面的边缘蹲下身。
他指尖挠挠鱼尾的后半部分，当他格外灼热的掌心落在分叉的尾鳍上。
人鱼敏感。
几乎被一碰鱼尾，就忍不住瑟缩一下，林慕清没控制好脑海的想法，下意识觉得想要收起敏感的鱼尾。
当应赧州的手在次落在上面时，鱼尾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
手上滑腻的肌肤如上等的白玉，是她的小腿，冰冰凉凉的，肌肤之亲让他脑子迟钝了一秒。
忽然听到头顶的小人鱼指着一处问。
“这……是什么呀？”
应赧州抬眸，忽而浑身一僵，都不知道自己疯没疯，他要是不疯，也被她折磨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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