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唯独最为亏欠你！”
“除此之外，还有对不起一个人。”
顾长生话音落下，一旁的波赛西自然是知道他在说谁。
当即便安慰道：
“这是西儿自愿的！”
“再来，哪件事，也不能怪你！”
“这一切，都怪那武魂殿的第一和第二圣子，若不是他们两个争位，又岂能发生后面那些，你又怎会至此？”
“不过，说起来，从你嘴中得知，那位叫小玉的侍女，真的很勇敢，明明自己只是一介凡流，却能为主子付出到如此地步……”
说完。
波赛西也是不禁微微叹息。
“可终究，还是我亲手杀了她啊。”
顾长生落寞一叹：
“你为小玉立下衣冠冢，并且之后数年，你都会暗中前去祭拜，其过程更是长跪不起，小玉是个深明大义的女子，她会理解你的。”
“只是那比比东，她根本就不明白，还把一切的过错、怨恨都留给了你。”
“还有那个玉小刚，十足的虚伪小人，为了自己能够重回蓝电霸王宗，在武魂城左右逢缘，竟然还暗中帮助第一圣子，可笑的是那比比东还如此相信他？”
“那玉小刚，简直就是死有余辜！”
“比比东她竟然会为了他，与你兵锋相对，真是让人心寒！”
“只是，当初你明明有机会，为何不跟她好好解释一番？”
对于这一点，波赛西始终不解。
然而，面对波赛西的疑问，顾长生他只是平静一笑：
“我已是将死之人，那误会又何苦解开，若真的解开了，我便前功尽弃！”
“即便是会被她误会一生？”
波赛西抢着问道。
“她痛恨我也好，怨恨我也罢，记恨我也可，至少，在今后的漫长岁月里，她不会为我心痛……”
听到这里。
波赛西仿佛明白了当初顾长生的良苦用心，若这误会真的解开了，她比比东只怕是会痛不欲生、悲伤欲绝！
当然不排除，比比东已经移情别恋玉小刚了，如果是这样，那即便是知道真相，也不会做出对顾长生有啥太大的改变。
“哎，长生，你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却丝毫不知道，我真的为你感到不公。”
波赛西轻咬下唇，凝视着顾长生那双深邃的眼眸，在哪仿佛有着她想要得到的答案！
“这世间，本来就不公平！”
“因此，何来公不公平之说？”
“就如同现在你对我一样，我也为你感到不公！”
顾长生洒脱一笑，眼眸之间如暖阳一般柔和，却又好似带着一丝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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