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源举杯一饮，瞥向女帝的眼神中，露出一丝莫名的意味。
女帝轻笑道：“本王蒙先帝圣恩，赐李姓，封岐王，得以割据一方，享荣华富贵。如今李星云横空出世，晋王都能举义旗讨伐朱温逆贼，我岐国又如何能甘于人后？”
李嗣源心中冷哼一声，似乎从女帝的话语中找到了一些歧义。
“呵呵，既如此，那就期待你我双方的合作了。”
“自然。”
再次闲聊了一会儿，女帝放下酒杯，与白珺告辞而去。
二女离开通文馆，在城内租了一匹马车，便准备返回凤翔。
马车里，女帝有些感慨道：“李嗣源此人，能屈能伸，城府极深，看来日后会是李夜的大敌。”
“大敌？你说刚才那个大耳朵？”
白珺有些意外。
“嗯，此人乃是晋王早年收的义子。位列十三太保之首，在晋王授意下创立通文馆，如今已有十数个年头。此人极善笼络人心，如今通文馆大部分门主都已经投在他的麾下。”
“的确有些手段。”白珺点了点头，淡淡问道：“你果真要将李星云抓来，扶持他称帝？”
“本王岂是背信弃义之人，既然答应了李夜，那自然就要遵守诺言。李星云，不过是一枚重要的棋子罢了。只要李夜想，他随时都能改名，化身为李星云，登基称帝！”
“李夜就是李夜，不是谁的替代品。”
女帝微微一愣，思索一番后才歉意道：“是本王失言了。”
白珺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她玉藕般的手腕撑着下巴，痴痴地望着蓝天上的白云，开始想念李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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