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方应了一声，牵着牧羊犬下车，开始贴着墙根往前走去。
“无聊啊！”
陆羽发了声牢骚，抬脚跟了上去，小灰一拽一拽地追在身后。
“汪汪汪~~”
走到半路，牧羊犬突然冲着几十米外的一片建筑狂吠起来，两人转头望去，就见那是一片被圈起来的大院子，有些像是工厂的厂房，无名无牌，看着不像正经地方。
陆羽奇怪道：
“这是哪儿？”
“宰！”
程方依旧惜字如金，陆羽恍然，又问道：
“要不要进去瞧瞧？”
程方犹豫了一下，点头道：
“好！”
两人几步来到院子外，陆羽这才注意到倒在门口的招牌，白板黑字，写着“宏辉屠宰”四个大字。
陆羽一进院子，就被一股腥膻味熏的头晕。
“哎吆，两位警官怎么来啦？稀客稀客！”
这时，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掀开帘子从一间屋里走出，望见两人，本来就油油腻腻的脸上又堆起了笑脸，他小跑着迎了上来，掏出一盒软中华：
“来来，警官抽烟，抽烟。”
“不用！”
陆羽摆手挡住，问道：
“味道这么大，屠宰的什么？”
“是猪！”
对方点头哈腰，赔笑道：“味道是大了点，不过也没办法，猪这种东西脏的很，再怎么弄也是那样，好在这里偏僻，影响不到多少人。”
陆羽点了下头，又问道：
“叫什么名字？”
“葛宏辉，诸葛孔明的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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