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乡人？”
苏怀灵点点头，佝偻老者接着问道
“你们从哪来？”
“西边。”同一套糊弄的说辞，但这次发问的不再是老者，而是那黑袍真君。
“西羌？”见真君开口，老者也就不再说话。
苏怀灵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和舍妹也并不知道具体是哪，只知道是西边。”
“舍妹？”黑袍真君走到墙后又看了眼蹲着的鹿瑶，鹿瑶躲在苏怀灵身后只探出半个小脑袋，望着苏怀灵语气疑惑。
“你与她有血缘关系？她是鹿灵，你一寻常凡人，怎会是兄妹。”
被一语点出鹿瑶身份，苏怀灵只能无奈说道
“义妹、义妹。”
黑袍真君不为所动，继续看着苏怀灵身后的鹿瑶，发问道
“小鹿，你与他是何关系？”
鹿瑶看看那黑袍真君，又看看苏怀灵，苏怀灵抚着她的脑袋，对她低声说道
“实话实说就可。”
鹿瑶站起身来，紧抱着苏怀灵的胳膊，怯生生说道
“他是鹿瑶的恩人，他救了鹿瑶。鹿瑶当他妹妹很开心。”
苏怀灵无奈点点头，黑袍真君见两人行为亲昵，那小鹿所言不带假意，便也点点头。
“你们两人可有名字？”
“苏怀灵、苏鹿瑶。”
“嗯。我是厌火国祭祀，他们一般称我火鹤司命真君或者火鹤真君。”说完，看向身后嘈杂起来的人群，又说道
“你们一起随我来，我有事问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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