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等金益善的母亲说什么,安迪甚至没有看金益善去找他的父亲说话,就看到车门打开了。
安迪毫不意外,说了一声“再见”,便退出了房间。
在她的背后,还留下了金益善妈妈“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省心……”之类的絮絮叨叨。
安迪一点都不想听那种“可怜天下父母心”的训诫,更不愿意如此劝金益善。因为,她太清楚了,金益善的现在,远远不是金益善的父母能够理解的状态。
安迪没有犹豫地坐上车,问:“我请你吃饭,去哪?”
“和我在一起,用你请?”金益善有些没好气地问。
不过,他也觉得很奇怪,就连他的那些男同学和朋友,也有不少觉得他是大老板,很主动地选择让他买单,这还是第一次,他被一名女子要求买单。
“不一样。”安迪笑着说,“今天是我唐突地将你从你的安排中拉出来,还逼你消费了两千多元,再受了一顿气。”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补偿我?”金益善问。
“算不上补偿,只算是抚慰抚慰一颗可能受伤的心灵。”安迪笑着,“其实,我也说不准这人受没受伤,换了我,不会难过。”
“哈?”金益善笑了,“你的意思是,你连请我吃饭都要收回?”
“没有,我饿了,想去吃火锅,一起?”安迪问道。
“好,那就呷哺呷哺?”金益善问。
“行,走吧。”安迪没有拒绝。呷哺呷哺的好处很清楚,既可以省心点套餐,也可以根据饭量确定不同的菜。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在外面吃火锅吗?”开着车子往前走,有些沉闷,安迪没话找话。
“为什么?”金益善一点都不多猜,直接问。
“因为有自己做饭的感觉,但可以让别人大量备料。”安迪笑着说,“自己做饭的感觉,能让自己更满足。而大量平时不想买太多的料,可以一次享受。”
“哈,你不如说你自己是一个又懒又馋又挑剔的女子。”金益善哈哈大笑。
“那你呢?难道不是?”安迪戏谑,“那么多人追你,你竟然至今没有结婚生子,任谁也无法想象啊。”
“是啊,我是又帅又多金又苛刻的老男人。”金益善听了,明白自己得给自己扣个大帽子,眼前这位才会善罢甘休。
他们说说笑笑,很快选了一个位置坐下,继续吃喝。金益善感觉自己好久没有吃这么多了,不过,伴随着饱腹感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
金益善的眼光依旧微不可察地瞄向了某处。
就在他们吃饱喝足,金益善送安迪回家又返回自己宾馆的时候,武三通的电话再次响了:“今天他们一起去了金总的父母那里,没有吃饭,出来后两人去吃了火锅。”
“越来越有意思了。”武三通依旧摸着下巴,“继续跟踪。”
就在电话挂断之后不久,金益善又一次从宾馆出来,前去家具店看了看,确定了一张床,一张很舒适的双人床。
“既然做戏,得做足才行啊。”金益善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用心地在做戏,毫不疲倦。只是这一次,他的戏里出现了一些始料不及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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