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天师府的灵玉真人也知老婆子的名号啊……”
窦梅对于张灵玉的冷言冷语并没有太放在心上，而是继续保持着微笑说道：“我只不过是和夏姑娘聊得比较投缘罢了。”
“是为了凑齐你们所谓的四张狂吧。”
张灵玉毫不客气地说道：“我可是听说了，最近全性有一个戴着眼镜喜欢放高利贷的家伙，和你以及那个永宁和尚走的非常近啊……”
“……”
听到张灵玉的话，包括毕渊都是神情一怔，你还真别说，他们就是这么想的，趁着夏禾年轻，想把夏禾忽悠进全性。
放高利贷的沈冲、搞人心态的高宁、摧残意志的窦梅，再加上挑拨色欲的夏禾，酒色财气四个人全了。
“酒色财气，倒是齐全了。”
张灵玉冷笑一声，手中的金光更加凝实，还微微有些颤抖，显然大有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架势，“不过，你们好像没把我的想法算在内啊。”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
窦梅也很清楚张灵玉的地位，和这位对着干，什么好处都捞不到。
相反，天师府是出了名的护犊子，惹恼了那位，可没人能保得了自己。
见到窦梅和毕渊两人离去之后，张灵玉也是叹了一口气。
还真是，有些事情不是说你想避免就能百分之百避免的啊……
“她是全性啊……”
扮演了半天空气的夏禾这才开口说道，全性她是知道了，可不是说她知道全性都有什么人。
就像这个窦梅，如果不是张灵玉把她的老底儿给揭开了，或许夏禾真的要被忽悠一阵子。
“嗯，一个老忽悠，一个老银币，这两人你离他们远点儿，不然被坑了你都不知道。”张灵玉淡淡地说道。
“你这就有点儿偏激了，不是说全性都是恶人啊……”夏禾还是不服气的说道。
听到夏禾这么一说，饶是张灵玉都不由地一愣，但旋即他就释然了。
也是，夏禾因为自己的缘故，导致她并没有真正体会过社会的险恶。
殊不知，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全性这是什么地方，那都是一群疯子！
和那样的一群疯子待在一起，除非伱也是疯子，不然还是远离他们为好。
想到这里，张灵玉看了一眼似乎是在质疑自己的夏禾说道：“你了解全性吗？”
“听说过……”
“那你也应该清楚他们到底是一群什么样的人。”
张灵玉沉声说道：“一群阿卡姆医院的重症患者，这帮人不管是行为还是思想都是非常危险的，你说他们无缘无故接近你会干什么？”
“好啦好啦……”
夏禾晃动着张灵玉的手臂说道：“摩羯佬，我发现你有做老妈子的潜质。”
“……”
张灵玉白了夏禾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这要是放在原着的话，说不准原着中的自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全性划清界限了。
可这一世却不同了，谁都不知道原本冰清玉洁的灵玉真人体内是一个混迹社会多年的老油子。
在他眼中早已经没有了所谓的是非对错，这个世界要都是黑是黑白是白，那倒也简单了。
这边的夏禾和张灵玉把遇到全性当成了一件插曲，而另一边……
窦梅和毕渊离开之后，两人也是来到一间咖啡厅，此时的屋中，两个男子正在那里争吵着，不少来往的人们纷纷停下了脚步，围观吃瓜。
窦梅和毕渊则是视若无睹一般，从人流的缝隙中来到一处靠近窗边的一处卡座之中。
此时的卡座，一个胖如弥勒佛一般的和尚正坐在这里，一手扶着下颌看着咖啡馆中那两个吵得面红耳赤的男子，嘴角时不时还挂着淡淡地微笑。
“高宁，你又开始了啊……”
一向喜欢安静的窦梅看了一眼高宁淡淡地说道：“让他们去一边闹吧，咱们还有事儿要说。”
“好，好，好……”
高宁连说了两个好字后，托着腮帮子的手指头轻轻一动，不远处两个吵架的男子顿时开始动起手来，矛盾也由争吵变成了互殴。
此时的两人已经红了眼，看着对方仿佛是看到了杀父仇人一般，疯狂的殴打着对方，不一会儿便被在外巡逻的民警押走了。
见到乐子没了后，高宁也是兴致缺缺的问道：“两位不是去找那位夏施主了么，怎么没见她人来？”
“唉，是老夫失误了！”
毕渊叹了一口气道：“只是没想到这个夏禾居然傍上了龙虎山的张灵玉，有龙虎山背书，想必圈里也没有什么人敢打她的主意吧。”
“哦？天生媚骨居然被龙虎山给收了，这倒是贫僧头有些意外啊。”
高宁眉毛一挑，笑着说道：“如此一来，毕老，你的‘四张狂’计划看来是落空了啊。”
“唉，说起来也是怪哉，酒色财气本为一体，按理来说这丫头应该是会成为全性才是。”
毕渊也是眉头有些凝重道：“当初老夫观其面向时就觉得，她以后的路不会好走，可是这一次再见，却是天壤之别啊。”
毕渊这些年也是忽悠了不少豪强加入了全性，虽然现在还没有公开，但有一个让圈里任何一人都无法忽视的存在已经动了心思。
没错，那就是“两豪杰”中的丁嶋安。
毕渊相信再过一两日，说不定这位豪杰就会选择加入全性。
本来，如果夏禾也能加入全性的话，再加上四张狂，全性的战力可谓是直线飙升，自己的那个关门弟子或许也能有一番作为，只可惜，天算不如人算。
这次再见夏禾，这个小姑娘居然和全性无缘了。
“无妨，不加入就不加入吧，不是说小栈有一个女子也是修得一身媚功么……”高宁淡笑着喝了一口茶道。
“先天媚骨和后天媚功注定是天差地别啊。”
毕渊摇了摇头，小栈的那个女子他也听说过，但怎么说呢，吃惯了山珍海味，又怎么能咽的下粗茶淡饭呢。
可是想到，自己的那个关门弟子马上就要接任代理掌门了，毕渊也是微微毕目，不知道这个老家伙在心中打着什么算盘……
“算了，既然‘文’的不行，那就有我来‘武’把！”说完，高宁缓缓起身，带着他那肥胖的身躯朝着咖啡馆外面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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