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蛊虫长成成虫，就会迅速吞噬这个人本身的生机和功德。”
“到那时，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人了。”
“你这只功德蛊从哪里得到的？”
姬瑶：“从别人的身体里强行捉出来的。”
听她这么说，邬臣来了兴致，“你仔细说说当时的情况。”
姬瑶长话短说，将席丰年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邬臣道，“这个人体内的蛊应该刚进入没多久。”
“亏得你提前将蛊虫捉出来了，晚那么几天，等蛊虫孵化，一切可都来不及了。”
那时候，成千上万的蛊虫孵化，席丰年的身体就是蛊虫的温床，只会千疮百孔。
姜初云沉声道，“邬臣，你知道谁会炼制功德蛊吗？”
“功德蛊这种蛊虫，炼制出来有损阴德，是以被列为苗寨禁蛊，一般人是炼不出来的。”
“据我所知，族中会炼制功德蛊的人基本都是年过半百，在寨子里养老了……”
邬臣拧眉沉思，脑海里灵光一现，“还有一个人，她不在寨子里。”
“那个人是谁？”姜初云追问着，或许这个人就是炼制功德蛊的人。
“她的名字叫什么，都没人记得了，不过按她的年纪应该早就死了才对。”
这也是邬臣想不通的地方，亦或者她还有别的手段能活到现在？
邬臣接着道，“她是我们族中的一位前辈，炼制蛊虫的天赋极高。”
“那一代的老族长都有意将族长的位子传给她，可是她却痴迷被列为禁蛊的蛊术。”
“老族长和长老害怕她会走上歪路，就打消了让她当族长的念头。”
“她对此一点儿也不介意，为了专心炼制蛊虫，她搬到了偏僻的山里，甚少与人来往。”
“寨子里的人对她讳莫如深，都不愿提及她。”
“久而久之，她再出现在人前，已经大变样，眼睛变得通红，自称草鬼婆。”
“草鬼婆大有所成，随后就离开了寨子，再也没有回苗寨。”
“虽然她离开了寨子，可寨子里关于她的传言也是层出不穷。”
“我能想到族中唯一的一位前辈，离开苗寨未归就只有她了。”
姬瑶微微眯起了眼睛，“她离开寨子的时候多少岁了？”
邬臣：“很年轻才二十三岁，距今的话差不多有一百来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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