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仰着头脆生生的道：“师公，暖暖可没有像三师姑一样偷懒呦。每天早晨吃完饭，暖暖都要跟着大美姨姨做半个时辰的功课的。然后大美姨姨才会让小暖出来和大橘玩的。 ”
“还有啊师公，暖暖今天又会背了一首诗。 ”
“哦！是吗？暖暖这么聪明呀！ ”秦兽捏了捏小家伙红扑扑的小脸蛋，“那昨天师公教你的那首呢？还记得吗？ ”
“记得呀，暖暖记忆可好了，不信暖暖背给师公听哈。 ”
小家伙从秦兽大腿上跳了下来，俏生生的站在那里背诵了起来。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啪啪啪！
秦兽立马大声鼓掌。
“暖暖真厉害！ ”
“那你大美姨姨今天教了你哪首诗呀，也背给师公听好不好？ ”
“好。 ”
小家伙立马答应，得到鼓励后一双大眼睛立马闪亮亮的背诵起来。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
清脆的童音伴随着阵阵风雪在小院中盘旋，飘落。
而秦兽望着小家伙认真背诵的模样，笑着拍手附和着。
只是这份笑意，随着诗词的内容，渐渐的，又变的萧索起来。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
院中北风阵阵，秦兽一遍又一遍的低喃着。
不自觉间泪流满面。
桃花依旧。
人面......何去.......
倘若那个风雪夜，我做了另一种选择呢........
可是......
哪有如果。
哪有.......选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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