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卢卡便看到有史以来最不可思议的一幕，他好像看到了白羽竟然是在不紧不慢地捋过身后的裙子后，才坐在椅子上的。
而不是和以前一样直接一屁股坐到位置上。
卢卡赶忙揉揉自己的眼睛，再睁眼，白羽的水杯就已经递到了自己的面前。
看着自己的水杯开始被水灌满，白羽也收回了自己置于水杯之上的目光。
“协会现在和那个母神教，关系如何？”白羽一张口便是以问题的形式回答夜辰的问题。
虽有些不明其目的，也不明为何她要以问题开头。
但夜辰表情依旧如常地回答道：“并不好，我们和那个母神教目前可以勉强算是竞争关系。”
“竞争关系。竞争什么？”
这是白羽的第二个问题了，这种咄咄逼人的问话方式，夜辰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种没来由的陌生感觉。
“他们要信徒，而我们也要民众的支持。如果将这些理解为在华国的话语权是否可以勉强解释你的问题？”
白羽未言，只是接过水杯慢饮。
水杯遮住了她的半张脸，使得夜辰也无法清晰地看清她现在的表情。
也只有卢卡一脸古怪地将注意力全部聚焦在了白羽那微微翘起的小指。
放下水杯，白羽的愁容才在夜辰面前真正流露出来。
“他们现在的势力，不，影响力很大吗？”
“相较于之前确实大了不少。”
夜辰盯着白羽的眼睛，期待着藏在白羽那副表情之后的信息。
“那你们是否知晓，所谓的母神教其实是来自世界之外吗？”
夜辰喃喃着重复着那个词。
“来自，世界之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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