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洛的后背撞到一棵树上，退无可退了。
杰森一言不发，冷着脸缓步朝他走过来。
粗壮的右臂再次凝聚起，肉眼可视的恐怖能量。
朗姆洛瞥了一眼，瞬间放弃了抵抗的想法。
“我投降，别杀我，我坦白，我其实不是神盾局的人，我……”
杰森打断他的话，举起拳头道：“你是什么人，与我无关。”
“不！这与你的关系很大。”朗姆洛掏出视频通话器，说道：“你要不要杀我，还请你先跟我的上司通完话之后再决定吧。”
“你的上司？尼克弗瑞？”
朗姆洛摇摇头，也不解释直接点击视频通话。
………………
华盛顿，三曲翼总部。
亚历山大拿起手边的通话器，看着屏幕上的联络人，嘴角勾起一抹赞赏的微笑。
接通视频通话，画面里顿时出现杰森浑身浴血的景象。
“杰森·沃尔特，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亚历山大坐到椅子上，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很愤怒，同时有很多疑问，但既然你已经通过了我的考验，我可以向你分享我的秘密。”
看见那张脸，杰森脑海深处记忆开始翻滚。
数秒之后，几张模糊不清的图像被找了出来。
杰森嘴唇一动，不屑道：“不需要，你的老底我很清楚。你和他都是九头蛇的人。不仅如此神盾局内部，还有许多九头蛇的卧底。”
闻言，亚历山大的表情跟见了鬼一样，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了。
九头蛇潜伏几十年，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这个杀人狂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九头蛇里有他的卧底？
愣神片刻，亚历山大轻轻拍了拍手掌，赞赏道：“很好！看来我还是远远低估你了。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不卖关子跟你实话实说吧。”
“首先，对你的住宅实施轰炸是尼克弗瑞的提议。与我无关，与九头蛇也无关。”
“当然啦。我原本可以制止他这个方案，但转念一想，这也许是一个很好的考验。如果你能通过这场考验，说明你拥有加入我们的资格。”
杰森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亚历山大也不生气，接着说道：“我知道，像你这种心高气傲的人，十有八九不会选择加入九头蛇，这只是一个提案，你不同意也无所谓。”
“在我看来，九头蛇和小丑组织有很好的合作基础，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神盾局还有尼克弗瑞。”
“合作？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亚历山大说道：“和九头蛇合作的好处很多，实际上我们也一直在暗中赞助许多恐怖组织，全球的暴恐案件基本都与九头蛇有关联。”
“那位诺曼·史丹菲尔先生是你的手下吧。不要忙着辩解，九头蛇已经拿到了板上钉钉的证据，但我第一时间把它封存了起来，包括尼克弗瑞在内的神盾局特工都不知道。”
“只要你愿意与我合作，我就会提拔史丹菲尔，确保他在两年之内，成为神盾局7级特工。你应该知道神盾局是多么强大的机构，成为神盾局高层，对你的小丑组织有利无害。”
“其次，小丑组织缺乏资金，装备，武器，更缺乏官方的保护，这些我都可以免费提供给你，不需要你为九头蛇做任何事情。”
“怎么样？这个合作，你怎么看都不吃亏吧。”
闻言，杰森沉默了，右手的能量也缓缓收回体内。
“不吃亏？九头蛇只是花了点小钱，提供一些情报，就能把小丑组织当成武器用来对付神盾局，这个生意你怎么看也不吃亏吧。”
亚历山大笑着道：“你我双方合作共赢，难道不好吗？”
杰森笑着点头道：“好，当然好。我可以尝试着跟你合作，至于是长期合作还是短期合作，就看你们的诚意了。”
亚历山大松了口气，笑道：“那就这么决定了！九头蛇和小丑组织联手，神盾局的覆灭指日可待。”
“对了，朗姆洛是我的手下，既然我们已经达成了合作，你就饶他一命吧。作为补偿，我可以把神盾局隐藏在小丑组织的内奸交给你。”
果然是有内奸啊！
杰森脸上再次浮现出怒容。
“可以，这个交易我同意了！”
闻言，朗姆洛的重重的松了口气。
“内奸是神盾局7级特工，克林顿·巴顿，绰号‘鹰眼’，熟悉他的人都叫他克林特。”
克林特！
杰森瞬间想起白天的时候，比利向他推荐的那位新人。
“他是个神箭手，同时精通格斗，飞行驾驶，各种冷兵器，是尼克弗瑞手里的一张王牌！”
………………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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