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董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已经不算是津门航的人了啊。但是我也在津门航呆了四五年了，临走之前我说一句。你们知道这小王八蛋的手段有多硬。高风你应该最清楚了，陈金你也应该知道，所以，该配合配合，该支持支持，谁到最后要是玩脱了。你求到哪，估计都不会有人帮你的。”
“还有啥补充的？没有？散会！”
散会之后陶正和马凡说道：“行了，该敲打的都敲打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这501的办公室，归你了。”
“咋了，我那510的不让我用了？”
“你赶紧腾出来吧。陈金现在党委副书记还没办公室用呢，天天就在他那个办公室窝着，太丢人了，你个外部董事一直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赶紧搬我那边去。”
“得得得，我搬还不行么。”
“哦对，我不知道你听说了么，我最近正在跑漂亮国的航线。这个事儿现在已经谈七七八八了，估计这个月底就能谈下来，你直接接过去就行。接着谈就行，刘科知道现在的进度。”
“不是，不是说都是你同学么，我接过去人家认不认啊。”
“扯淡我同学，我要有这么多同学我还能在这待着，那不就是说出来稳定军心的么。哪有那么多同学。”
“你是够贼的。”
“学着吧你。行了，我办公室都给你收拾完了，你直接搬家就行，我回家了，收拾收拾我就回南海了。你嫂子和孩子都已经提前过去了。”
“行，你去吧。回头我去南海找你吃饭。”
“得嘞。”
马凡回到自己办公室开始收拾东西。想了想给陈金打了个电话。
“陈金，来我这一趟。”
“马凡总。”
“陈书记感觉怎么样啊哈哈。”
“哈哈凡总，我这不都是受了你的恩了么。”
“不扯，你回去收拾东西，搬我这来，我去501.陶正说你还在人武部那办公室窝着呢。这不行，该有的场面得有了。”
“行。那我回去收拾一把。”
马凡东西也不多，自从他去了非洋之后，这屋子里他就收拾过一遍了，没多少东西。一个箱子装下来就直接去501了。
刚坐下，办公室的门就响了。
“进来！”
“凡哥。你回来了啊。”
“哎呦，郭嘉，这么多年了。之前也不见你下来找我啊。”
“凡哥，之前值班忙，您也忙，天天出差捞不着见面。”
“行了，现在行了。你现在什么职位？”
“还是签派，我们这个行当成长的慢，经验为王。”
“行，怎么样，还想不想给我接着当秘书？”
“您不嫌弃，我就接着给您干。”
“得嘞。那就这么定了。”
马凡收拾完自己办公室，里里外外擦了一遍，然后该摆的都摆上，该放的都放好了。尤其是自己那一抽屉的打火机，马凡为了避免让人一锅端了，分了两个抽屉分着摆了。
“完事儿。”
“小子。你还知道回来啊。”
马凡抬头看去，雍爷和刘科两个人在门口看着他。
“雍爷，科爷，进来进来进来。二位爷。”
“小马，几个月没见，涨行市了啊，回来也不跟我们请个安。怎么的，闷声发大财啊。”
“哎呦二位爷，我这回来不就给您几位请安了么。后来实在是忙的脚打后脑跟的，我实在是没工夫。”
“你信么？”
“你看我信么？”
“反正我不信。”
马凡一听，得，今儿晚上看来这顿饭是跑不了了。
“二位二位，晚上，晚上，我叫上老陶，咱好好吃一顿，行么？”
“哎，上道。”
马凡这一下午办公室就没闲下来过。都是来串门子的。各个部门的正副职，公司其他的领导，马凡之前关系好的人。一拨一拨的来。
“郭嘉。明天开始，你帮我排一个表出来，每天我要听两个部门的汇报。上午一个下午一个，自行准备材料，当天给我就行。”
“好的，凡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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