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尘头皮发麻，当初只是觉得有点像，没想到成真。
“这么说来，死者生前，很喜欢铺张浪费，四块才会被丢弃到菜市场周边，也就是你说的舂臼地狱。”
韩茜说着话，后脊梁骨凉飕飕的，感到不可思议。
王尘沉默片刻。
“喂，王大师，你打电话来，要说什么？你有其他的什么发现？”
韩茜又看了看身后，是否有同事看到她打电话。
调查期间，打电话被发现，可能要受处分。
不巧的是，队长方涛早已经发现韩茜在偷偷打电话，他觉得奇怪，但没有制止，还走了过来，隔着一堵墙听着。
做刑警的，好奇心肯定是比一般人的重。
王尘对着电话，接着说道，“我或许知道死者是谁。”
“什么？你推理出来了？”
韩茜瞪大眼眼睛。
“四处抛尸的地点，对应的是四层地狱，同时也对应一种四条腿的动物，这种动物刚好是一种姓氏。”
王尘提醒道。
韩茜听得模棱两可，“四条腿的动物？又是姓氏？你是说……死者是姓马？”
“是的，死者很有可能叫做马芳芳。她是花城三把手文茂盛的妻子，不，应该说是前妻。”
王尘说道，“我与她见过一面，她是个喜欢穿貂皮，戴金耳环，珍珠项链的女人。生活品质很高，但有些浮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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