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赢了，实则输光光。
这句话用来形容我们的夏小姐再合适不过。
在苏既明走后，似乎是觉得床褥上的那一抹鲜红太过显眼，少女直接便捻诀将其收了起来。
犹豫了片刻后，最终还是没有将其销毁掉。
夏小姐当然是没有什么奇怪癖好的，她这么做的主要原因只是不想让苏既明出于某些原因将这东西保留下来而已。
这东西实在是太让人羞耻了，简直就是罪恶的象征，必须由她亲自消灭才对！
等到苏既明回来的时候，时间已过晌午了。
也不知道对方一上午去做了什么，但这倒也确实应了少女不想见他的想法，见了面也只会觉得尴尬和羞耻，不如不见。
不过真当苏既明一上午都不见人影时，夏浅清却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如释重负，而是一种由松了一口气逐渐转为疑惑再转为埋怨的复杂情感。
少女总是不愿承认自己的心思.哪怕是生闷气，她也会尽量避开是苏既明引起的可能，而是找各种不同的理由说服自己。
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
——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另外一边。
实际上，在与夏浅清双修完后，苏既明便顺理成章的突破到了第二境。
只是境界尚未稳固，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唯一让人感到遗憾的也只有养气诀依然还是停留在第二层
不过养气诀突破的条件本身就有些不清不楚，苏既明在这方面也是比较随缘了。
黑烟悬浮在苏既明的身旁，带着些许蛊惑人心的力量。
很快，这股黑烟汇聚到骷髅法器当中，逐渐凝成一个人影，出现在了苏既明的身前。
“好了，你安排我做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
殷月玹说着，显露出身形，靠在了石凳上，打了个哈欠：
“鬼宗那边倒是没有太多怀疑，毕竟朝廷那边的消息就是让我侥幸逃走了，不过他们让我在汴州小心行事.伱若是想让我借着鬼宗的名头去做什么，很有可能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毕竟早就已经提醒过，鬼宗也很清楚殷月玹的性格，她绝不是那种会主动搞事的人，若是真做出了什么反常的举动，背后必然是有着利益纠葛的。
到时候若是不能将自己的动机说清楚，鬼宗很可能会产生怀疑。
届时不仅鬼宗这条线会断掉，邑南王这条线也会连带着一起断掉。
“辛苦了。”
苏既明只是点了点头，殷月玹既然与鬼宗重新接洽上了这条线，后续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根据原本剧情的发展，邑南王为了拿下镇南关，接下来是会派人来汴州搞事的，负责给他们提供情报的便是鬼宗.或者说，是现在的殷月玹。
掌握了他们情报的源头，基本上就等同于掌控了主动权。
苏既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开口询问道：
“除了殷小姐之外，鬼宗应该还派了其他人来汴州吧？”
“一个第五境的鬼修，还有两个鬼仆。”
殷月玹直接便将鬼宗的布置全盘托出她对于鬼宗一直都没有什么归属感。
应该说她对所有阵营都没有什么归属感，少女无所谓的开口说道：
“其中有一只鬼仆在见你之前就已经死掉了就是被你弄死那只。”
“那另外两位呢？”
“为了以防万一”
就像是在说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般，殷月玹顿了顿，开口道：
“我在联系鬼宗之前顺便把他们弄死了。”
——真狠呐。
苏既明心中暗想到。
不过殷月玹是个妖女这点他早就知道了，所以倒也没太意外。
“所以现在鬼宗联系汴州的渠道，就只剩下殷小姐了对么？”
“应该算是，鬼宗有没有瞒着我在汴州安排其他人我也不清楚，毕竟我不是策划者，只是参与者.”
殷月玹说到这里，斜眼看向苏既明：
“所以，没什么奖励么？”
苏既明好笑：“你本就是鬼宗圣女，现在重新联系上了鬼宗反倒要我给奖励了？”
“嘁，不说孽生丹，总得给一些精神或者物质上的奖励吧？”
殷月玹用手撑着脑袋，石桌下的脚轻轻的踢了一下苏既明，不像是生气，反倒像是调情。
她看着苏既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笑了起来：
“说起来，你把夏浅清那假正经的女人拿下了？”
“你怎么知道？”
苏既明有些意外，开口问道。
“我好歹是第六境鬼修，精通阴阳之道，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体内多了些旁人的灵韵。”
她笑着，有些好奇的问道：
“怎么说，她在床上也是那般假正经吗？”
她在床上纯挨打，跟平时那副受气包样一模一样，连嘴硬的机会都没有。
当然，苏既明是不会透露这些的：
“关你什么事？”
“没意思。”
殷月玹嘁了一声，随后又看向苏既明，像是变脸一样，眨了眨眼睛，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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