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
向景宏扶额沉默半天，一句话没说抓着零零的胳膊就把她扔出了办公室。
“哎呦”，零零摔在地上，小手掌擦地，有些红。
零零坐起来，呼呼的吹自己的小手掌，眼神却不离向景宏的办公室门。
直到华回舟回来，零零都没有跟他告状向景宏摔她这件事，因为她知道确实是自己错了。
“有发现吗？”，华回舟急急忙忙的问。
零零摇头，“没有，挺正常的”。
华回舟沉了一口气，有些失落，但也知道想要调查事情真相不是一蹴而就。
于是他摸了摸零零的小脑袋，“辛苦你了，一会儿我送你回庄园”。
零零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心情挺低落的。
回到庄园，家里就华老太太和华老爷子两个人，一个在看电视，一个在练毛笔字。
“零零啊，回来啦”，华老太太热情的抱了抱零零，一晚不见如隔三秋。
零零回抱，感受到奶奶的气息心情就好了很多。
“奶奶有没有想我呀”。
“当然啦，不想谁都不能不想零零”。
“嘿嘿，就知道奶奶最好”，零零转过头去看认真写字的华老爷子，惊讶道：“爷爷还会写毛笔字呀？”。
“会啊，你爷爷啊什么都会……”，说着华老太太靠近零零耳朵小声念叨，“什么都是半吊子”。
“咳咳！”，华老爷子抬眼，“我可都听到了啊”。
华老太太坐直，一点都没有被抓包的害怕，“听到就听到，难道我说的不对？”。
华老爷子哼了一声，不想和这个“没见识”的老太婆一般计较。
他举起自己刚刚写完的字展示给零零看，“怎么样，爷爷的字是不是特别棒”。
零零眨巴眨巴眼，她看不懂，但这不妨碍她夸。
“好看好看，爷爷最棒”，零零给华老爷子竖起了大拇指。
华老爷子挑眉，一脸得意，就知道小孙女识货。
纸张在空中翻动，一股淡淡的香味散开。
零零耸了耸鼻尖，“这是什么东西散发的味道？好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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