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想送给他们两个字：脑子有病！
零零翻了个白眼儿走到两人面前，叉腰说道：“二伯，三哥哥，我们是来盯梢儿的，不是走秀！”。
之前八叔被国外品牌邀请去走秀，她就守在电脑前看过。
视频里，八叔穿着特别好看的衣服，头发梳的溜光水滑的，灯光欻欻欻，和一群人在一块台子上走来走去。
二哥哥告诉她，八叔走的台子叫T台，走来走去就是走秀。
零零打量着华廷玉父子。
华家人长得都好看，华廷玉父子当然也是好看的。
长腿窄身，过膝风衣一穿，非但不显矮反而显得身材颀长，一表人才。
可是！！！
在华廷玉父子不明所以的眼神中，零零指着周围一走一过的路人，“你们没发现他们都在看你俩吗？”。
华廷玉和华自秋对视一眼……疯狂摇头。
并没有！
零零无语拍额头，“我们是来偷偷监视钟有道的，你们穿的那么好看，那么帅，那么吸引人眼球，我们还怎么隐蔽呀？”。
华廷玉和华自秋又对视一眼，之后互相打量。
半天问出一句，“帅吗？”。
这不是正常穿搭嘛？
零零，“……”。
怪她！
忘记了华家人从小看多了美好的事物，审美高度太高，和普通人不是一个等级。
“现在，你俩听我的！”，零零开口“整顿”队伍。
华廷玉和华自秋老实站好，点头应答。
“首先……把你们的外套还有墨镜摘了”。
两人听话动作，“然后呢？”。
“然后……”，零零捏着下巴故作深沉的转过身，“盯梢！”。
两人，“……”。
“没啦？而且光在这里也看不到钟有道做什么呀？”，华自秋提问。
零零倚着墙壁，抱着胳膊，一只脚悠闲的搭在另一只脚上，抖了抖说道：“我们又不是要监视他的生活，我只是想知道他是怎样改变人们命数的”。
华廷玉想了想，问道：“你是想找他背后的人？”。
“bingo！猜对啦”，零零满意的看着华廷玉。
随后她说道：“之前我和四伯去寺庙群的时候遇到过他，他去了云霄宫祭拜”。
“那云霄宫的道士都是专门做坏事的，我举报以后，云霄宫的所有人竟然一夜之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以为云霄宫倒了，他也就做不了坏事，可现在看来，云霄宫应该只是这帮坏人放在我们眼前的……”。
零零绞尽脑汁想词，奈何词汇太少。
“障眼法”，华自秋接着说道。
“障，眼，法……”，零零没琢磨，直接问，“啥意思？”。
华自秋嗯了一声，“障眼法就是指转移我们注意力的手段”。
“按你的说法，云霄宫就是那群坏人放在大众面前的障眼法，实际上他们的据点很深很深，我们挖不到”。
“嗯——对！”，零零同意，“就是障眼法”。
哎呀，又学会一个新词，赶紧记在小脑袋里。
华廷玉想到一个问题，皱眉问道：“如果他们是电话联系，那我们这样盯他有什么用呢？”。
华自秋恍然，对哦！
那他们在这盯梢岂不是白忙活了？
零零摇头，“当然有用啊，因为玄术是无法用科技手段传递的，只能面对面，所以钟有道一定会去找背后之人”。
华廷玉和华自秋点点头，随后他们又想到一个问题，“他要是一直不去找，难道我们就要一直盯着他？”。
零零眨巴眨巴眼，好问题！
之前八叔和四伯就没提过这个问题，她让等就等，她让干活就干活，特别听话，怎么到二伯这儿就……
没等零零想完，华自秋就提议道：“我们最好是弄出个大事，钟有道解决不了，这样他就不得不去找背后那人”。
“没错，这样做既有效率又有质量，我同意小秋的意见”。
“可是，我们要弄出个什么样的大事呢？”，华自秋反问道。
华廷玉接着说，“我记得你们说过，在他门前的那夫妻俩最后会死在那里”。
“如果我们弄个障眼法，让他或者求他办事的人亲眼看到夫妻俩的死亡经过，他的名声是不是就不可挽回了？”。
华自秋明白了，“如果他不能挽回名声，就会去找背后之人帮他，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跟着他了”。
“对，就是这样”，华廷玉点头。
华自秋越琢磨越觉得对，甚至都有些兴奋，“爸爸，我觉得这个做法不错，一环扣一环，简单的运作就达到了我们的目的”。
华廷玉笑笑，“说起来简单，可还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差一点儿都不行”。
说着，华廷玉看向依旧在律所门口的夫妻俩，“天时地利有了，只差人和”。
华自秋笑了下，“那还不简单，零零就能办到。对吧，零零？”。
华自秋看向零零，就见她张着嘴巴，身体僵硬，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
“咦？零零，零零你怎么了？”。
闻言，零零眨了下眼睛，闭上嘴巴，呵呵笑着，“脖子扭到了，动不了”。
不怪她，谁让这俩人他一句他一句的，她光是转头就转了好几次，最后“嘎嘣”一声，扭伤了。
华自秋惊讶一瞬，连忙走到零零背后帮她按摩脖子，同时问道：“刚才我们说的你听明白了吗？”。
“明，白，啦~”，零零说的懒洋洋的，表情上有一丝不情愿。
明明之前说好了由她带队，他们都要听她的，结果呢？
还不到两分钟，他们就撇开她自由讨论，还商量出来接下去的工作流程。
而她就只是个完成“人和”的工具。
哼，到底有没有把她这个对长放在眼里嘛！
华自秋看不到零零气鼓鼓的样子，可华廷玉能看到。
他笑着寻思一会儿便能了解零零的心情。
于是他温声提问道：“零零你说，我们应该弄个怎么样的障眼法呀？”。
小丫头想要存在感，所以给她提个问题，让她琢磨，让她知道他们离不开她。
果然，华廷玉这么一问，零零真就认真的琢磨起来。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二伯拿捏的死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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