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想学邓长风的表情，但不管她怎么做都只有两个人，奶萌！
“说说吧，为什么要害死邓平威，凤凰涅盘的仪式又是什么”，华清松问着看了一眼邓长风，声音小了些，“还有他们七魄，以及你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中空道长阿巴阿巴两声。
问题太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别装不会说话，我知道你能说话！”。
“啪”，又是一鞭。
中空道长：生无可恋。
五分钟后，中空道长被绑在椅子上，接受零零三人的审问。
“没有什么凤凰涅盘，我都是骗邓平威的，我主要目的就是要他们的七魄”，中空道长叹了口气，“师父要力魄，没办法我就编了一个故事……”。
谁让他们那么好骗？
中空道长心虚的看了一眼三人，又看了一眼零零的小鞭子。
最后一句话不敢说，因为他有预感，自己要是说了肯定会挨打。
他不想挨打，所以就不说了吧。
然而——
“啪！”。
又是一鞭。
中空道长：呜呜呜，怎么回答问题还打呀，有没有天理了！
零零气的哼了一声，“就为了一个力魄，你就害死了三条人命，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闻言，中空道长猛点头。
“怕呀，我怕呀！”。
被雷劈，被鞭子打，又疼又喊不出来，简直比天谴还难受。
零零没想到他会说怕，之后要怼他的话噎在嗓子眼儿，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又哼了一声。
华清松的嘴角扬了一下，但立马又压住，沉声问了一句，“你师父不是天青观的老观主吗？他要七魄做什么？”。
中空道长委屈巴巴的吸了吸鼻子，“我都被赶出天青观了，师父当然就不是那个死……老观主，是另一个师父”。
邓长风见他顾左右而言它就有些烦。
他们审讯的时候最烦的就是嫌疑人说了那么多，结果一句都不在点子上，弯弯绕绕，显得他们语文很好吗！
邓长风气啊，身边没有桌子可拍，他就一跺脚蹭的跳起来，给中空道长吓了一跳。
小小的绿豆眼睛睁成花生仁大小。
“别废话，直接说你师父是谁！”。
“我，我师父……不知道”，中空道长畏畏缩缩的说。
邓长风：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你自己的师父不知道是谁？”，邓长风一步一步的走到中空道长跟前，一句一句逼问。
见状，零零也拎着小鞭子跑到邓长风身边，单纯问道：“邓叔叔，要打他吗？”。
一听这话，中空道长立马摇头，“不打，不打，我说，我都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师父是谁，因为我也没见过他”。
邓长风：又侮辱我？
华清松听着他的话，又见他脸上的害怕不像是装的，便走过去拉住邓长风，“你休息，我问问他”。
邓长风嗯了一声，回头狠狠瞪了中空道长一眼。
那意思就是：好好配合，不然弄你！
华清松想了想，结合着之前的事问道：“卓鹤，向景宏，钟有道还有云霄宫，都和你有关？”。
中空道长愣了一下，随即疯狂摇头，连舌头都跟着晃，“师父有好多弟子呢，每个人分工不同，我就负责邓平威他们，或者说我就要力魄”。
他顿了顿，补充道：“剩下那几个和我没关系啊”。
他的锅他自己背，不是他的锅休想让他背。
“那云霄宫就是你们的大本营？”，华清松又问。
“算吧”，说完这话，中空道长立马就有些吓唧唧的，连忙又说：“我的意思是，全国有好多家云霄宫，燕市的只是其中一座”。
零零皱眉，“你说你没见过你师父，那你们是怎么沟通的？又是怎么传达命令的呢？”。
“云霄宫正殿中央有一座神像”。
闻言，零零突然想到夜探云霄宫的那晚，她看到的表情狰狞神像。
中空道长说，“我们有事就去那座神像底下说，等一晚上师父就会回信，然后我们再按照信的内容执行”。
“那个神像……看起来有些吓人，人不人鬼不鬼的”，零零捏着下巴，“那是个什么东西呀？”。
中空道长瘪了瘪嘴巴。
那好歹是他师父，说话能不能……稍微好听一些。
但他也就是心理想想，并不敢说出来，毕竟他对零零的小鞭子有心理阴影。
“那个是勾陈神君”，中空道长咽了咽唾沫，“上古神兽呢”。
零零不同意的嗯了一声，瞪着眼睛，“胡说，上古神兽只有四个，勾陈是凶兽！”。
在七重天上课的时候，师虎们都讲过。
因为上古神兽有青龙朱雀玄武白虎，所以她听的格外认真。
“成王败寇，肯定是胜利者怎么说怎么是啊……”，中空道长嘟嘟囔囔。
零零甩了甩小鞭子，“你说什么呢？”。
中空道长迅速抿嘴，摇头。
没说，什么都没说。
华清松看了一眼零零，又问，“还有没有像你一样在外面收集七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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