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听到暮长歌说要干我，
我人都裂开了：“什、…”
干、我？
我：“你…”反了你了！！！
暮长歌只是笑。
2.
暮长歌抱着我，走在府邸里的檀木走廊上。
十数年以来，他早已对我的府邸了如指掌。熟门熟路。
他大步流星，迈过门槛，走进了我的寝室里。然后，他一俯身、就将我整个人都按在了我的檀木床榻上。
“师尊，…”
室内泛着冷冽的松香，
感受到我对于“谁上谁下”这个问题的极度抗议，暮长歌轻笑一声，
低头就堵住了我的嘴唇：
“……你休想。忍了这么久。弟子就是想在上面。”
我：“……你！暮长歌！！！！！”
我被他按在榻上不停地亲，
抬起腿、直接就给他一脚：
“混账玩意！”
他被我踢得笑了。
他一手抱着我的腰身，另一只手轻轻松松、就一把握住了我踢过去的脚腕，
甚至慢慢地开始往外拉开，“……师尊，别闹。”
3.
我：“滚蛋，你在闹还是我在闹？！”
我：“你个二十来岁的小屁孩儿，连毛都没长齐，也敢上老子？！”
我简直无能狂怒：“自己滚下去啊，老子要在上面！老子要上你！！！”
暮长歌一时忍俊不禁。
他是铁了心的不想让我当1，
他一边完全掉无视我的抗拒挣扎，一边十分敷衍地哈哈笑，然后不停地亲我、企图以此亲掉我的骂声，
他边笑边亲，甚至开始扯我衣带：
“师尊，…”
他望着我，再次吻了吻我的眉心，
他心里忍不住，
于是又和我确认了一遍，
“…您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对么？”
我：“……”
我凶神恶煞，直瞪着他扒拉在我衣袍上的手，
一字一句，很没好气地：
“当然啊！”
3.
说真的，
没人比我自己更清楚我在做什么。
4.
暮长歌开心地笑了。
5.
他一俯身，
再次亲了下来。
6.
暮长歌很喜欢和我接吻。
我原本不明白他为什么喜欢，……直到现在，我也有了和他认真接吻的经验以后，
我突然就理解他了：
和他接吻，好好玩，
而且，
……非常刺激。
7.
随着缠绵交错的炙热鼻息、相互碾磨的殷红唇瓣、……以及，彼此之间纠缠不休、相互错杂的缱绻发丝，
背德感、禁忌感、和冒犯感，
它们同时来回激荡，荡漾冲撞在我的心口，猛烈地泛起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和涟漪。
……
……
没人比我自己更清楚，我到底在做什么。
被我一手养大的孩子舍不得我，即将彻底属于我，
什么都是我的：
我培养出来的心性，
我亲口取下的名字，
我教诲的处世之道。
……
我曾经无数次站在年幼的他背后，半俯下身，双手各自握着他的两只手腕，一次又一次，
教他拿碗持筷，读书识字，练剑习武，
教他纲纪伦常，修身齐家，不失偏颇，
教他饿殍遍野，民贵君轻，生民立命，
……
可是，毒鸡汤和大道理说了一千遍一万遍，
万万千千，不过临渊羡鱼，
我终究是无法替他走过。
我想想，还是一定一定告诉他：
“傻孩子，别听他们放狗屁。”
“人活着，开心最重要。”
……
……
8.
我在床榻上捂着他的手，拦都拦不住，
涨红着脸、气喘吁吁：
“混账东西……别蹭了！”
暮长歌已经解了腰带，
俯身在我两腿间。
对于我的抗议，他一声不吭。不动如山。
我：“……”
9.
我憋了半天，一口气喘不上来，
最终微哽了一声：
“如果…非要我当下面那个的话……”
“……你、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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