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点头:“嗯嗯,对呀。”
她笑起来:“那天陈沁阳给我发照片了,弄得还挺好看的。小溪,小悬崖,还有迷你的蹦极台呢!特别适合不敢真的蹦极的胆小宝宝。”
凌冽牵着盛夏的手,两人在树荫下走着,阳光透过树叶缝隙落在两人身上。
春天的阳光都是温柔的。
“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嘴硬的坏姑娘。”凌冽低头,在盛夏唇上亲了一口后笑着说道。
盛夏也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别扭,她笑起来:“智者不入爱河嘛!”
“那现在呢?”凌冽眉眼都是笑,专注的看着盛夏,打趣道:“现在不是智者了?”
盛夏理直气壮的点头:“对呀!我现在是恋爱脑了知不知道?僵尸都不吃的恋爱脑。”
“哈哈哈——”凌冽抬头朗声笑起来。
“你呀. . . . . . . . . . . ”
男人的声音宠溺,带着满满的爱。
“好吧,我也是恋爱脑。”凌冽说道。
这下盛夏也大笑了起来。
两人笑着往前走,盛夏甩了甩牵着凌冽的手,笑意妍妍,但语气认真的说道:“如果当时我知道我现在会这么爱你的话那个时候我肯定会立马飞扑到你怀里的。”
“你那时候也在我怀里。”凌冽带着怀念的笑,抬起手在女孩挺翘的鼻尖上揪了一下。
“你忘啦?那个时候你对我亲亲,抱抱一个不落,但就是不肯给我一个名分。”
“喂!”盛夏不好意思的跳起来叫了一声,又笑着扑进了凌冽的怀里:“可不能翻旧账啊!”
凌冽扬起嘴角:“嗯,不翻。”
两人继续往前走。
路边的野花,远处的云,对面的山,山脚下的澜湖,澜湖边穿着不一的老少男女游客。
这些都是两人的话题。
盛夏走路的时候很喜欢看边上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会引起她的灵感。
哪怕这些风景看过好几次也是。
“High on a hill was a lonely goatherd
Lay ee odl lay ee odl lay hee hoo
Loud was the voice of the lonely goatherd
Lay ee odl lay ee odl-oo
Folks in a town that was quite remote heard
Lay ee odl lay ee odl lay hee hoo
Lusty and clear from the goatherd's throat heard
Lay ee odl lay ee odl-oo
. . . . . . . . . . . .”
盛夏哼着歌,脚步雀跃。
凌冽被她牵着,时快时慢的走着。
女孩的头发在阳光下雀跃的飞起,又乖巧懂事的落下,像是最美最灵巧的鸟儿。
她会飞得很远,但也会只绕着他飞。
凌冽抬起手,轻轻的拂过盛夏的长发。
“嗯?”盛夏疑惑的回头:“怎么啦?”
“头发又到腰了。”凌冽说道。
盛夏的头发真的长得很快,之前剪的那么短,也就一年多而已,就又长到了腰那里。
“对呀对呀!我的头发就是长得很快的。”盛夏很为自己的头发感到骄傲。
她甩了甩头发:“虽然我同样很喜欢短发,但不得不说长发就是能做更多造型,这是事实。”
她看向凌冽,男人的头发比农庄里的工作人员的头发长很多。
现在已经快要到肩膀了。
“我小时候很喜欢的阿根廷和意大利的很多球星就是这么长的头发。有些人留的乱七八糟,但也有打理的很精致的。”
盛夏摸了摸凌冽的头发:“凌老师你的头发好软。”
细细软软的。
像凌老师的内心。
看上去凌厉又疏离的人,其实拥有一颗柔软如黄金一般的心。
不像盛夏,没心没肺的。
“哎. . . . . . . . . .如果我现在已经四十岁就好了。”盛夏突然感叹。
“为什么?”凌冽不理解,“不应该更年轻一些更好吗?”
大家都想要永葆青春,盛夏之前还说自己理解始皇大大,她也想长生不老来着。
说这话才过去不到两天呢,怎么又变了?
“每次看现在的球赛我就心塞,我的每个墙头俱乐部最近都好魔幻啊. . . . . . . . .”
盛夏叹气:“我小时候和妈妈一起去看球赛就是看个热闹而已。
等到我意识到以前的足坛有多奢侈之后那些人大多都已经退役啦!”
那时候的足坛多奢侈呀!
漂亮的人儿踢漂亮的足球。
她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全球审美降级还能波及到蹴鞠圈的啊?我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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