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这样，他仍朝李司机说了声再见。
李司机自然笑得灿烂地回应后才驾车离开。
—
柳氏集团公司大楼。
柳斯懿面无表情地走进电梯，随后垂下眼，心底莫名有些悲伤，但他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悲伤。
就好像，冥冥之中，有股力量在控制他的情绪。
他没来由地想，是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吗?
但他没有系统，自然不可能得知正确答案。
他刚离开前台，前台那两个小女孩有些垂头丧气地议论着什么。
“总裁这是怎么了?我听说总裁刚从南城回来……难道说，在南城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吧?”
“欸，听你的语气，好像知道什么内情啊??！说来听听看，快快快！”
“你别急啊，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的。”
“你快说！快说！不然我就紫砂！”
“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嘛……我不是有个表姐在书铭那边上班嘛…她说他们总裁也去了南城……”
“！！！！！卧槽！！！！！”
“你别这么大声啊等下被抓包了我跟你讲。”
“也就是说书铭的那个司总也去了南城！?救命！嗑到真的了我哭死！！”
“不过……我表姐说……”
“说什么了快说！”
“他们司总今天上班心情也特别不好，所以我觉得……他们是不是吵架了?”
“卧槽！?好像有可能……”
“不过我相信他们即使是吵架……也一定会和好的！”
“我也这样觉得！！！我嗑的CP必须he！！！否则我就紫砂！”
“就是说啊！不he我也紫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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