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脸上一个个深凹下去的血痕印记,鳞枭有那么一瞬间以为是精神力暴涨导致崽子狼身炸裂开伤痕所致,可细看下,分明就是刀疤,看得出来当时的敌人是下来死手,恨不得将小狼崽子脸给横劈两半。
他的崽子……怎么就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了!鳞枭脸黑的吓人,眼神更是冷如冰窖。
本来鳞渊还想吓唬吓唬他,比如在坏狼身上吹气什么的,可它先被狼王渗人凌冽眼眸吓得连连后退,后来狼腿一迈,干脆跃进了花花怀里别扭挤巴着。
鳞枭:……
他悄无声息的挪动了下身子,将中间的空隙让大了些。
可瞧着小狼崽子身上这秃一块,那焦一块的,鳞枭眼里的火光更是“蹭蹭蹭——”直蹿。
难道这就是“山神的诅咒”?
诅咒原来早就应验了啊,鳞枭的视线慢慢滑过它脸上每一处伤痕。
可凭什么呢?凭什么这一切都要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崽子承担?
越是细细打量,他越是气得胸口不断起伏,整个狼周身散发着无比暴躁的气场,精神力“砰——”的一下没控制住溢散出来,变成浓稠又危险的黑雾。
他是不怎么欢喜小狼崽子,反而更喜欢长得和花花一般的漂亮小闺女,但这不代表就能有人或神可以任意欺负他的崽子了!!!
转念之间,鳞枭又突然庆幸起来,还好是个小狼崽子,即使他确实心疼它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还有跟毁容般的这秃一块、那焦一块的狼身。
细细观量一下,这小狼崽子依旧精神抖擞得很,都这么狼狈、丑兮兮的了,眼睛依旧清亮,甚至还雄赳赳、气昂昂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壮实小崽子。
但倘若花花怀的是个娇娇软软小闺女……真要是她遭这般大罪,别说是一道道横劈在脸上的刀痕了,就是稍稍烧了一小块兔子毛,鳞枭自己都会心疼到窒息,越想越焦躁。
鳞枭第一次发现小狼崽子也好啊,不说别的,抗揍这方面就随他!
于是鳞枭原本暴戾的气场又忽然变得平和,甚至看向小狼崽子的眼神也变得格外慈爱欣慰,看得小狼崽子心里毛毛的。
不对劲,实在是太不对劲了,小狼崽子脑袋转过来好奇看了男人几眼。
男人面无表情,看不出来丝毫情绪,只是山洞顶部黑雾凝聚的越来越大,翻涌着的速度也越发快了,甚至还卷起了狂风,而狼身上毁天灭地的恐怖气场越发明显。
这下子小狼崽子躺不住了,它半挺起身子,想要凑近好好看看狼王又在发什么疯。
而这一次,鳞枭第一次没有躲避,他壮阔如碧海的眸子直直攫取住它的视线,同时男人身上澎湃的精神力丝丝缕缕飞向小狼崽子身上,一点点滋润它的灵魂虚体。
狼王孤身一狼的时候,向来不畏惧生死,反正他身后空无一人,死了就是死了,因此每每精神力暴涨到皮开肉绽时,鳞枭内心平静如水,甚至于每次渡过了危险期之后,他还是举起狼爪该杀戮杀戮。
他向来处于食物链的顶端,一向是他对别人杀伐予夺,可没想到有一天还会看见自己崽子如此狼狈的模样。
自从有了花花,他太久没大开杀戒了,鳞枭太贪恋这样的安乐日子,向来不惧怕任何事物的他,第一次知道了惊惧是何等心情。
是的,他开始有了软肋,有了害怕担忧的存在,甚至第一次知道自己并非无所不能。
同时他手有了点蠢蠢欲动的痒意,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第一个崽子,即使是山神……
鳞枭也绝不会放过祂!!!
恶狼莫名的就拉垮起了一张臭脸,思量起他喜欢啃花花脚丫子的特殊癖好,鳞渊默默抬起了一只小狼足踩在男人嘴上。
【喜欢啃脚丫子?哼哼,这让你啃个够。】它奶声奶气说着,小狼足不安分的互相倒腾着塞进狼嘴里,小崽子一整个凶悍样子冲狼王呲牙。
要它说,狼王这头坏狼简直就是个变态,谁家好狼闲的没事会啃人脚啊?
还一副特别惬意的眯眼享受样子,啃完后还将花花搂得死紧,掰都掰不开,怎么?难道他这么大一狼了,还不能一个狼睡觉吗?
小狼崽子鄙夷的眼神遮都遮不住,一双莹绿眸子在黑夜里亮极了。
嗯……
是个壮实但淘气的健康崽子,另一边鳞枭悄悄打量想着。
“你长得倒是和我一模一样,”鳞枭眼睛牢牢盯着它,毫不掩饰自己能看清他的事实。
鳞渊有一瞬间呆滞住,满脑子都是“他在和谁说话?”“在和我说话吗?难道他真能看到我?”以及“什么时候看到我的?还是说坏狼一直都在装傻充愣?”
鳞枭眼睁睁看着它身上狼毛“嘭——”的一下全炸起来了,一下子变得胖乎乎圆嘟嘟的,跟个小矮球似的。
他荡漾着碧海的眸子里,笑意快要溢出来一般,吓得小狼崽子连忙将踩在狼脸上的脚丫子收回来,慌慌张张的夹着尾巴向后退去。
好不容易蜷缩进花花怀里,小狼崽子畏畏缩缩探出头来,谁知竟一下子就对上了狼王的视线,它立马哆哆嗦嗦的,跟个小鹌鹑似的将自己死命埋进花花怀里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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