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朝孟溪亭嫣然一笑,带着少女的娇羞。
笑起来也和画中一样,孟溪亭竟呆住了。
桂树精见他呆呆地,站得离他近了些。
“恩公,我是……”
她还没说完孟溪亭打起了喷嚏,
“阿嚏,阿嚏!”
“你身上怎么有这么重的桂花味?”
孟溪亭一边捏着鼻子,一边打喷嚏。
桂花精上前走了一步,“桂花味?”
“阿嚏,阿嚏....”
“你别过来了!”孟溪亭制止了她,“是用了掺了桂花味的熏香吗?可以少用些,我对太浓重的桂花香过敏。”
恩公对她的香味过敏,桂花精攥着自己的衣领,抿紧了唇,她身上天然地就散发着桂花香,开心时桂花香会更浓烈,根本没办法变少。
望着不停地打着喷嚏,鼻尖都红了的孟溪亭,她的眼眶中盈了泪。
后退几步,又远远凝望着孟溪亭片刻,消失在了房间中。
可算是不打喷嚏了。孟溪亭再朝刚刚花环少女所在地看过去那少女已经不见了。
“姑娘,姑娘?”
屋内再没有了回应。
之后孟溪亭连续又等了少女几个晚上,她都没有再出现了 。
连梦中都没有她的身影了。
过了几日,他再次在梦中见到了那花环少女。
少女依旧静静望着他,只是目光较之前又增加了些悲意。
就在少女要离开之际,孟溪亭鼓足勇气叫住了她。
“姑娘叫什么名字?”
桂花精愣住了,她没有名字。
“我没有名字。”她道。
孟溪亭还未听说过有人没有名字的,于是想了想道:“我暂时叫你花环姑娘可好。”
桂树精点头。
“花环姑娘,那日为了突然不辞而别?”
桂树精紧抿着嘴唇,竟不知如何说起。
只道:“我以后都不会现身了,我们还是梦里见吧?”
“为何?”
孟溪亭问完。
桂树精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住孟溪亭,片刻消失在梦中。
为何只能在梦中见,孟溪亭想着下次再梦到她一定要问她。
他不想只是与她在梦中相见。
之后的几日一连下了几场暴雨。花园中的花都被暴雨打折了花苞。
花环姑娘再没出现在他的梦中,亦没有再现身。
孟溪亭有点魂不守舍了。
这日一早他打着哈欠,顶着一双黑眼圈同他的小厮青竹一起去学院上课。
青竹看着他家少爷的脸色,不免担忧道:“少爷 ,你是不是病了?”
“少爷我好着呢,胡说什么?”
“我看这位少爷印堂发黑,眼下发青。近日有霉运呀!”
一个男子拦住了他的去路。
孟溪亭看过去,只见拦住他的男子个子不高皮肤细腻白嫩像女子却有着一嘴胡须,奇奇怪怪。正要走,他那小厮竹青笑吟吟同那男子攀谈起来,“你说我家少爷会有什么霉运?”
“不遇所思之人。”
“你说什么?本少爷哪有什么所思之人,”孟溪亭一把将小厮拽回自己身边,“这种江湖骗子你也信,少爷我要是耽误的上课时间,唯你是问。”说完大步往书院方向走去。
老爷交代过,让他看着少爷好好上学可不能迟到,于是赶紧跟了上去。
从学堂放课回家,孟溪亭又遇到了那男子。
那男子在路边摆了个算命摊,摊位上写着,不灵不收钱。
他早上说得倒是准,他确实不遇所思之人,只是当时青竹在,这男子要是说了什么被青竹听去告诉他老爹可了不得了。
于是他将青竹打发去拿他忘在书院的书,自己来到摊位前坐下。
“你早上说我不遇所思之人可有解?”
那男子伸出了手,不多十两银子。
孟溪亭拿出银子放到男子手中。
男子递给他一只香囊道:“将这香囊一直佩戴在身上。”
孟溪亭半信半疑地接过香囊,心道:一个香囊?就能让他见到想见的人,这么邪门?不过试试总没坏处。
他拿着香囊走了。
姜希音给孟溪亭的香囊,是从宣赫那要来的,可治疗各种香味过敏。
待孟溪亭走后,姜希音揪下了脸上的胡子,“你说九思和那桂花精以后会如何?”
楚山孤从墙后转出来,望着孟溪亭远去的背影只道:“缘分天定,事在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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